道。”一双大眼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他腿上,形成极为暖味的姿势,脸红的更加厉害,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却被金炎堂紧紧箍制着不动,女人天生力气就处于劣势,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天啊,你肯定是喝醉了。”紧张、惊惶充斥着整个身心,她鸵鸟地认为他会突兀地对她说这样的话肯定是喝醉了。
金炎堂把脸凑近她,朝她的脸蛋呼气,“我没喝酒哦,你闻闻。”
确实没酒味,可是可是---
“那肯定是我醉了。”她抚额,故作醉酒的模样。
金炎堂哭笑不得,这女人鸵鸟的功夫已经到炉火纯青了。
强行拉开她的手,锐利的目光对上她闪烁惊惶的眼,“让我检查一下你是否真的醉了。”然后不等她反应,俊脸已压下,在玉爱爱眼眸圆瞪、呆若木鸡的反应下,覆上她柔软的双唇。
“轰!”脑海里忽然炸出无数个星星、火石,四处飞溅,又热又烫。
金炎堂先是轻轻地吻,见她像个木头人似地圆瞪着杏眼,又好气又好笑,随即深度拥吻,舌尖探入她唇间,等玉爱爱终于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完全占据了主动,她被他箍制得老紧,又被他吻的晕头转向,丝毫生不出反抗的力气,等金炎堂终于吻够后,她除了狠狠喘气外,啥都不能做,脑袋成了一片浆糊,怎么也搅不清。最后,她实在不知该以何面目面对他,索性以手遮面,小小声、又带谴责地说,“你,你居然不经我同意就吻我。”
“可是你不也是不经我同意就对我霸王硬上弓?”
玉爱爱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哪有这样小气的男人,也太斤斤计较了,就算她对他---但占便宜的也是他呀,他居然还与她计较起这个来,果真是奸商。
可惜她在紧张失措时,也找不到一个完好无缺的反驳理由,过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那我们就抵清了,互不相欠了。”
“那可不行。”
“什么?”玉爱爱抬头,柳眉倒竖。
金炎堂忍着笑,道:“就算我们之间的账算清了,但你把我爸撞伤是事实。”
玉爱爱垮下脸,垂头丧气道:“我可以出令尊的医药费的。”
“你认为我还稀罕那点儿钱么?”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很简单,就麻烦你在我爸养伤期间替我爸做饭吧。”
这个倒好办,可是,“晚上可以的,可是中午我工作很忙----”在饭店上班是决对吃不了准时餐饭的。
“没事,你就晚上来吧,顺便把第二天的菜一并做好。”
既然人家想的比她还周到,她还能有什么意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