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炎堂已让她够头痛了,还有还有,就是段无邪的事,这死冬儿就是不安好心,什么他对她还念念不忘、又想重新追求她什么的,她听听就是了,会信才有鬼。
或许她是想在前男友面前搀回一点面子,但这样的面子也太离谱了。她清楚自己有几两重,或许勾引那种老实男人、青涩男人大大地有机会,但想要段无邪那种千人斩万人骑再来吃她这颗回头草,太阳从西边出来也不可能。
连王劲严那种看似老实的臭男人都要嫌弃她,更不必说那种只喜贪图新鲜的花花公子。
至于金炎堂,这死冬儿完全是瞎编乱说。
可这冬儿那双嘴一向烂,她越是不愿面对的事越会被她说准。她信肆担担地说这姓金的肯定对自己有意思---老天,忘了她吧,虽然她也想有个白马王子来解救她,但也决不会是姓金的嘛。
太可怕了,想都不敢想。
一边在心里咒冬儿那双烂嘴,希望她只是说着好玩,一边又在想,如果这姓段的真的来找自己了,又该怎么处理他?
人有时候就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玉爱爱正在意淫如果真的见到段无邪时,她应该是有骨气地装作不认识他不理会呢,还是挖苦他讥讽他---不巧,一抬头,还真的就见到他本尊了。
*
“爱爱。”等人已经等到昏昏欲睡的段无邪一见到玉爱爱,睡意全无,蹬蹬跑到玉爱爱面前,欣喜地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等的你好苦。”
玉爱爱傻眼,半天回不过神来。
“爱爱,你昨晚究竟是怎么了,害我担心了一整晚。”等了一整天的段无邪是又累又饿又担心,终于见到玉爱爱后,一颗心才真正落了下来。
“还有,你今天去了哪?我都在这里等了你一整天了。”
玉爱爱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不知该如何作答,最后,满心的狂涌只化为一句非常俗气而经典的质问:“你怎么来了?”
“人家担心你嘛。”段无邪露出招牌式微笑,老少通杀。可惜玉爱爱正处在心神不宁的境况下,无法接收到他散发出的十二万伏电压,仍是追问着刚才那句话:“你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我问金炎堂,他告诉我的。”段无邪说话后就死死盯着她,想从她的反应来判断她与金炎堂的关系。
可玉爱爱一听到金炎堂的大名时,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又惊又恐,不会吧,那姓金的怎会知道她的住处?
玉爱爱脸上的惊恐被段无邪误以为她与金炎堂昨晚真的上过床了,嫉的发狂,咬牙切齿地大骂姓金的,该死的家伙,枉他那么信任他,想不到他居然背后捅他一刀,真该千恨万剐。
玉爱爱发觉段无邪脸色很不对劲,头发直竖,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狰狞,脑海里忽然想到最近报纸上报告的前男友与女友复合无果之后痛下杀手,然后碎尸---想到这里,她更是紧张到脑袋打结,不动声色地慢慢后退,如果他真的狂性大发---至少她还可以奔下楼呼救---
而玉爱爱的步步后退,看在段无邪眼里,又是心虚的表现,更是气得发狂,他喷火地质问,“我听说你还曾经做过金炎堂的管家,是不是有这回事?”
玉爱爱先是疑惑他为何会这么问,但想到管家总比清洁工听起来好听,于是便点点头,但又怕他真的狂性大发,于是又解释了句,“我只做了三个月而已。什么也没发生的。”
段无邪绝望了,不管她做了多久,三年三个月还是三天,总之这管家二字已够他想入非非了。心里绝望之下,又生出一股悲愤,这姓金的真他妈的太可恶了,怎么可以勾引他的女人,难道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么?
玉爱爱见他咬牙切齿的模样,还真的怕他做出冲动的事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慢慢后退,退到楼梯处,只要他有所动作,她就往楼下奔去。
而段无邪在一阵痛恨过后,又发觉玉爱爱离自己老远,上前一步,玉爱爱忙后退,忽然惨叫一声,因为在后退时一脚踏空,眼看就在滚下楼梯,段无邪眼明手快忙抓住她在空中挥舞的手臂,往怀中一带,成功救下了她。而玉爱爱也在这场惊魂中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抓着段无邪的衣领半天回不过神来。
而佳人在抱,感觉她比往常更加柔软温馨的身子,使得段无邪理智回复到脑海---算了,不管那些发生过的事了,从现在起,她只能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她。
终于从刚才的惊骇中平复后的玉爱爱发现自己正被段无邪抱在怀中,忙低叫:“放开我。”然后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怀中空空如矣的感觉令段无邪若有所失,他趴了趴头,试着找话题,“爱爱,今天你去了哪?我在这里都等了一整天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亲爱的,先进去再说,好不好,我肚子好饿。”段无邪开始拿出他的绝招,对付女人,一耍无懒二耍脸皮厚,三耍死缠烂打,四扮可怜,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得了。
玉爱爱气极,哪有这种男人,明明都已分手了,怎么还脸皮厚地跑来找她,并且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段无邪见她不说话,只是瞪自己,心里了然一笑,爱爱或许还在恨他吧,但没有爱哪来的恨呢?
“爱爱,我可以进去吗?我在这里等了你一整天,脚也麻了,肚了也饿了。”他做出可怜兮兮的神情。他对爱爱非常了解,她一向心软,就算他做了再过分的事,只要他摆出可怜的神态,他必定会原谅他的。
果然,玉爱爱开门让他进去了,他在心里大呼万岁,只要进得她的房间,就证明革命已成功了一半,如果他再使出点手段,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相信她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玉爱爱之所以让他进屋,是觉得虽然二人已分手,但总还没交恶,并且以前做他女朋友时也被他照顾颇多,她也不能太过绝情,是不?
还有,刚才她完全是自己吓自己,与这姓段的认识了那么久,他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么?
做丈夫或许这家伙完全不及格,但为人确实还不算差,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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