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嘴里了。又交代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目送母亲的离开,段无邪忽然发觉口有些渴,便去倒杯水喝,这才发现屋子里连开水都没烧,重新插好电,准备泡杯茶来喝,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茶叶的踪影,不由再一次咒骂玉爱爱,死女人,说走就走,也不交代清楚,害得他像头无头苍蝇四处乱找。
茶没喝成,还被烫了嘴皮,心里甭提有多窝火,怎么连这该死的水也要与他作对了,他以前喝水可是从来没有烫过嘴唇的。
人在倒霉时,连喝水都会呛到,虽然这话有些夸大,但段无邪终于体会到人在倒霉时的霉星高照了。
先是喝水被烫到,接下来进入房间不知踩到什么东西,又滑了一跤,屁股着地,虽然没摔到,但也着实吓了一把,后来扭开灯才发现,居然是个快烂掉的香焦皮,他想起来了,这正是他前天晚上吃过的香焦皮,他明明丢进垃圾桶,怎么又跑到门口来呢?
在洗澡时,解决了沐浴露的问题,可新的问题又出来了,他居然没睡衣穿了。
不信邪地在衣帽间找了又找,他明明买了好几件浴袍,怎么一件都没了?
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的他,在屋内没有开空调的情况下,仍是冻得哆里哆嗦的,他也不想去开,也懒得去开。
还真是见鬼了,那天晚上他打开衣橱,明明都还有两件的,怎么如今一件都没了?
还真是邪门了。
但容不得他多想,冷空气让他连续打了好几个喷涕,不得不胡乱找了件衣服套上。
洗了澡后,习惯性地坐在床头,一边看新闻一边啃瓜子---该死,平时床头柜上总是放着的零嘴又跟哪里去了?
又四处翻柜子找,终于在床头柜最底下的小抽屉里找到了,哈,东西还多着呢,全是他爱吃的零嘴,拿了香瓜子出来啃,又感觉口有些干,习惯地叫道:“爱爱,替我倒杯水。”
在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时,他这才发现他又一个人对空气说话,不由捶了脑袋一拳,真是没出息的东西。
虽然她的离开确实让他的生活受了影响,但不可否认,他的耳根子清静的不得了,男人最怕的就是唠叨,虽然她平时并不爱唠叨,但她每次都要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看了一会儿后,睡意来袭,关灯睡觉,双手习惯性地往旁边的位置扑去,等扑了个空这才发现身边已没了人。
翻身,仰躺在床上,下身忽然蠢蠢欲动了,该死,早知今晚有那方面的需求,他应该把妮妮带回家的,那小娘们身材好,又长得那么狂野,在床上的表现应该会不错的。
虽然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是有些不大方便,但他适应能力一向强,最多不出几天,等新来的管家来后,他的日子就会恢复平静了。
如此这般想,段无邪沉沉睡去,偶尔还在想,那女人离开香港后,又会去哪里呢?该不会是回吉林老家吧?
离开了也好,不然他总是会收到有关她的消息,人人都说是他辜负了她,冬儿也就罢了,向以宁那女人也别提了,连一鸣季云等人都要指责他,其实他才够冤枉呢,明明是她提出分手的,凭什么负心汉却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