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一笔收入

/>     正规保安公司的员工是有工作证的，学校保安验明后才会准予放行进入学校。

    “什么啊，那个什么选拔赛不是有黑幕吗，刚刚那个一中的想联合我们施压市电台，散了散了，没什么的啊。”

    “切，我还以为白天鹅被癞蛤蟆勾搭上了，没意思没意思。”毫无节操的同学们一边抱怨着一边散开了。

    “都是什么人啊。”抱怨一句，刘克亚搭着着黄斌肩膀，悄声说：“给钱啦。”

    “怎么看出的。”

    “支票啊，有钱人就爱玩那调调，明明有手机支付的。”

    “说真的，我要去买手机了，你刚刚没看她口气，‘哎呀，那个谁，支票簿给我，给，你去弄个手机，没电话真不方便，五万够了吧，就当是我送你一架手机了’。”

    “我勒个去，手机才七八百一千的好不好，她是装那啥啊还是真心不懂手机的价格啊。”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闹哄哄的出校门，然后买手机，买衣服，两个人吃吃喝喝，然后直奔闹市买乐器。

    吉他，两三百快听个响的有，几万十几万的也有，黄斌倒是豪爽，脑袋一热，吉他，电子琴，架子鼓，贝斯四个都买齐了，叫人帮忙送到刘克亚家里，电话约好他表妹怡然收货。

    “所以你是准备以后一直搞乐队了。”

    “恩，再找一个玩电子琴的就齐活了。”

    买东西时很豪爽，几乎是指着要的，并没有怎么挑选，所以刚刚吃完晚饭两人还是饱饱的，于是相约去广场走走。

    这个位面的中国，广场有三大害，一是游行示威的不同派系人群。不过这是个以经济为中心的小县城，不像北方，所以这方面比较少。二是广场舞大妈，舞蹈一定要有强劲的音乐嘛。三，就是广大的流浪歌手。常常一个广场有两三个组合互相高歌直到深夜不停歇，就为争一口气。

    所以建国后，全中国的房价都在涨，唯独广场周边的房子，明明交通是极好的，价格却是极低，让很多开发商想不开去跳楼。

    不过，流浪歌手也有自己的江湖，也有纷繁复杂的规矩，比如这里一三五是你啊，二四六我来，多了一个外来的我们合伙打他们出去。

    上文提到过的北丐，其实就是指的出身北边的黄旬，他一生都是流浪歌手，直到现在，江湖地位直奔一线，还是带着把吉他流落天涯，很少上电视节目，甚至不怎么唱片，还是别人帮他录制然后宣传发行的。

    黄旬其人，年轻时就展现非凡天赋，但是就是不肯与任何一个伸出橄榄枝的公司签约，然后妻子被人情骗，帮着外人忽悠他签下30年的经纪约和唱片约。

    好嘛，这家伙干脆就不出道了，继续流浪街头卖唱，这样条约就束缚不到他了。本来，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一辈子就这样默默无为了，但是人家是北丐黄旬，其竟然在广场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2008年全国大串联反对延迟退休，黄旬往长安街口一站，连续唱七个小时，慕名而来的歌迷，任是把游行队伍堵住，阻止了一场在野党的阴谋。那届执政的是墨家的劳动党，投桃报李，将那个欺诈条约的公司直接拆分，于是九大传媒变成十大。

    条约是废了，但是黄旬并没有再签约，而是继续在街上边唱边创作，一时传为佳话。这里额外再提一句，南帝乌药丸是才情不输于其的存在，可见这次选拔赛为什么这么轰动。

    看着眼前花坛边三男两女的乐队在唱劲歌，周围围着一圈人，一边合着节奏拍着节拍，其乐融融的样子，黄斌也是有所感动，跟着旁边的刘克亚一起扭啊跳啊。

    “我决定了，我们从街边开始。”

    “什么，大声点，什么意思。”

    “我说，我们不签约不出片不出道，先从街边开始，我们不去追赶媒体，做好自己让媒体来追赶我们。”

    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今天，小荷才露尖尖角，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就在自己目前表演甩钱，目的就是为了震慑住自己，好在购买歌曲时占主动。那么明天，露出惊人天赋时，那些挥舞着支票，文质彬彬但是男盗女娼的家伙一定会有，而且那些开着面包车，腰里别着喷子的人肯定不会少。

    唯有稳扎稳打，建立足够广大的人脉，积累足够的人气，也就是传说中那看不见摸不着，但是人人为了其出卖尊严身体的娱乐圈咖位，只有足够的咖位，才可以拿出足够的作品。名声不显时，就拿出一连串大师所做，那是小孩捧着黄金过闹市，作死尔。这社会这么多人精，分分钟玩死你，你还感恩戴德呢。

    广场另一半，是一群大妈在跳广场舞，再远处一颗大树下，依稀传来越剧名旦咿呀咿呀的唱腔还有观众的加好声，除此之外，还有几个相声艺人游走在十字街口，敲着竹板吆喝着拉人。

    这个位面的文化是如此的发达昌盛，无论娱乐，还是思想都是如此的多元话，草根化，民间艺人可以以此谋生，人民群众对各种艺术形态也是包容并举，喜闻乐见。

    这样的盛世，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两位小弟弟，进来听听小曲儿，妹妹们在里边等着你们呢。”要回去时，抄近道路过一深巷，一个旗袍女子，超短的那种，两条大长腿裹着丝袜踱步到两人跟前拉客道。

    “还有多少钱。”刘克亚腼腆的对着中年女子笑了笑，突然猫在黄斌耳跟前问道。

    “1000多块钱。”黄斌也是悄悄回答，心里感叹到，果然是繁荣“昌”盛。

    “你请客，嘿嘿嘿。”

    “可以啊，嘿嘿嘿。”

    还以为能听到点什么限制级的呢，却是听了两个小时的昆曲。。。。。。一点带荤的都没有，差评，最讨厌骗小孩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