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迟迟没有等到她想要的企划案,就连这个哪儿哪儿都好的新媳妇儿,也是好久都没见到人影了。觉得事有蹊跷的夏夫人赶紧带着人,亲自去天士力药店查看。
到了天士力药店,夏夫人摆出一副主母的样子,不等人请,就自觉的坐到了堂上的正位,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我来找我儿媳妇桑南初,也就是你们老板,你们快去通报。”
令夏夫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天士力药店已经全然换了人马,任凭她多么理直气壮,也没有人认识她。
伙计礼貌的说道:“这位夫人,我们初来乍道,来到这镇子上没几天,不知道您儿媳妇是哪个,但我们这肯定没有您想要的人,因为我们老板,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此话一出,引得店里旁余伙计哄堂大笑。
夏夫人立刻慌了神儿,眼睛瞪得老大,满是错愕,难以置信的急迫的开口问道:“什么?你们老板是个男的?他叫什么名?”
伙计还没来得及开口,老板便从里屋,悠哉悠哉的走了出来,高声说道:“鄙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王,大名王德发。不知道这位夫人,可是想娶我做儿媳妇儿?”
周遭伙计听着,又是一阵爆笑。
这下夏夫人可彻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赶紧开口问道:“你叫王德发,是这里的老板,那桑南初呢?桑南初在哪?”
王德发说:“您说桑南初啊,桑老板是天士力上一任的老板,前几日,她将店面连同货物和渠道一起盘给了我,至于她人嘛,早就走了好几天了。”
夏夫人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几乎是嘶吼着质问道:“桑南初去哪了?”
王德发摇摇头道:“哎呦,您这可是真真的难为我了,桑老板跟我只是买卖关系,人家去哪里,我管得着吗?”
“那...那她...”夏夫人结结巴巴的问道:“那她可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吗?”
王德发抡圆了膀子,胡乱的朝着整个店面画了个圆,道:“给我留下了这个店,算不算。”
王德发答非所问,一直都在打岔。夏夫人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嘴里嘟囔着,气冲冲的离开:“唉!真是一句正经话说不出。”
夏夫人气冲冲的回到家里,自打迈进家门,就开始漫天的哀嚎道:“老爷子,你快想想办法,桑南初人间蒸发,还带走了我们祖传的金创药的方子。这下可怎么办啊!”
夏老爷子十分诧异,急的从屋里颤颤巍巍的冲了出来,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夏夫人哭唧唧的说道:“我许久没见到桑南初了,这临近定亲典礼,我本想去找她商定些细节的事情,可是到了天士力药店我才发现,药店已经易主,桑南初却不知所踪。”
夏老爷子似乎对这些不是很关心,怒瞪着眼睛,咄咄逼问道:“我是问你,我们家祖传的金创药的方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夏夫人愣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说道:“那天...那天...桑南初带着她的企划书来找我,说是要给我们太生堂做宣传,需要了解我们夏家的独门神方,我见她之前将太生堂改的很是红火,又看在她即将和知时订婚,已经算得上夏家的半个媳妇了,于是便轻易的相信了她,没有过多的怀疑,将方子与她说了一次。”
“糊涂!”夏老爷子痛心疾首的呵斥道,“那方子向来是家族绝密,单传,就连夏知时都不知道具体的配比,你怎么能轻易的交与他人?”
夏夫人赶紧认错,眼眶红彤彤的,不断用手帕擦着眼角原本就不存在的泪痕,哭哭唧唧的说道:“老爷子,我知道错了,千错万错,是我不应该轻信了那桑南初。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派出去的订婚礼帖怎么办,这眼看就要到了定亲的时间了,我们去哪里给知时找个合适的媳妇,要是没有合适的媳妇,这典礼就不能顺利的举行,那夏家的颜面岂不是丢大了。”
夏老爷子猛地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吹胡子瞪眼睛,尤其愤怒的吼道:“还讲颜面,夏家的颜面早就丢光了。”
“我都听到了。”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夏知时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从外面走进来,这一段时间他状态一直很不好,人瘦了一大圈,尽显憔悴。
“爷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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