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弟妹!你就不能向皇上求求情吗?不过是出兵援助,为什么非得让二弟亲自去?”
既然皇上一直记挂禇璇,那现在只要禇璇出面求情,说不定皇上就能更换主将呢!
禇璇面沉如水,“大嫂!军国大事岂容我等妇人所左右。”
别说现在她和皇上已经闹僵,就是以前,她也不能左右皇上的决定。
“还有……大嫂是不是过于关心自己的小叔子了,我听说令弟姜将军也要随军出征,不知道您是更担心哪个弟弟呢?”
她实在看不惯姜绘雪天天把目光盯在自己男人身上,那眼神比她这个正牌夫人都痴缠呢,尤其是当初姜家还逼着宁鸿渊娶她。
想必当初姜家把姜绘雪嫁过来,就是想让两人日久生情,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惜,多年的痴等化为泡影,心中必然不好受。
宁家母子对于禇璇的直言不讳早已习以为常,而姜绘雪被禇璇说的尴尬不已,她赶忙解释:“我不过是关心则乱,弟妹别多心!”
“主要是袭香再有两个来月就生了,这一去,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她现在说关心谁都不对,只能往林袭香身上找补了。
禇璇哦了一声,勾唇笑道:“原来大嫂是担心这个啊!可作为武将家眷,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想夫妻分别,不过是以大局为重罢了。
夫妻二人离开嘉乐居,宁鸿渊带禇璇去书房见一位故人。
看到来人,禇璇只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了。
来人躬身作揖道:“末将钱齐,见过国公,见过夫人。”
“免礼吧!”宁鸿渊道。
听到钱齐的名字,禇璇才想起来,原来他是钱郁的长子。
听说钱修被判了斩监后,钱家其他人被流放岭南,而钱齐被发配充军,在宁鸿渊帐下做了一名小兵。
至于楚夭,则被处以极刑。
禇正权是皇上的逆鳞,听到有人诋毁禇正权,又险些害死禇璇,刚押送进京就被皇上下旨处死了。
夫妻二人落座后,钱齐又郑重地给禇璇下跪致歉:“我父亲不过是一时糊涂,还请夫人不要怪罪。”
“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他们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罪魁祸首已经伏诛,她也不想牵连无辜。
钱齐又叩谢宁鸿渊求情之恩,要不是宁鸿渊求情,他们一家根本没有活路,他也没机会再入军中效力。
宁鸿渊相信以钱齐的能力,此次出兵柔然,必能崭露头角。
经过几日的准备,大军整装待发。
最后的时间,宁鸿渊只想多陪陪禇璇,他带着禇璇在城里逛了半日,到了饭点,就去附近的酒楼用餐。
禇璇突然想吃牛肉酥饼了,就让春祺去买几个。
谁知,一顿饭都快吃完了,也不见春祺回来,禇璇不免有些担心,“春祺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
宁鸿渊安慰道:“也许路上有事绊住了,不用担心。”
禇璇点了点头,春祺不比一般的姑娘,又会些拳脚功夫,肯定没事。
突然街上有人大声嚷嚷起来,“杀人了!出人命了!”
禇璇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愈加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