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已死,我们要赶紧想想应对之策了。”钱修道。
他怕时间久了,父亲迟早会怀疑到他身上的。
楚夭轻蔑笑道:“你怕什么!有我在,你爹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
现在禇璇已死,钱郁更不能对她下手了,就算知道真相,他也会想方设法帮他们掩盖真相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楚夭所料,钱郁一看到那些黑衣人用的兵器就知道是自己的府里的,便猜测此事与他家里的人脱不了干系,但他不能说,一来不能暴露楚夭的身世,二来怕此事连累到钱家,便命人将黑衣人的尸体处理好,又把兵器藏好,以免被有心人发现。
处理完这些事,钱郁才命人去崖下找禇璇和宁鸿渊的踪迹。
……
等禇璇醒来,发现自己在河边,见天色还未暗,应该是昏迷的时间不长。
要不是有这条河,估计她早就没命了,她也算是福大命大了。
禇璇慢慢起身,落入水中的冲击力,让她感觉浑身疼痛,不过还好,没受什么外伤。
她朝周围看了看,在不远处有一抹暗紫色的身影,不由得瞳孔一震,她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踉踉跄跄地奔去。
看到宁鸿渊身后那道刀伤,更是惊得捂住嘴巴,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她收拾好心情,把宁鸿渊扶到岸边,见伤口还在隐隐有些出血,便在附近找了些止血的药草给他敷上,又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好在伤口虽长,但伤的不深,她和燕南风学着认识过一些草药,不然光流血也能让宁鸿渊失血过多而死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身上的衣服还湿答答的,禇璇找到一个避风山洞,点上火后,才暖和了些。
衣服烤干后,禇璇发现宁鸿渊又发起了高烧,她又开忙活着帮他擦身降温。
这个时候,禇璇是真的害怕了,她怕宁鸿渊会死。
一边帮他擦着身,一边暗自垂泪。
一个虚弱沙哑的声音说道:“别哭了,你的眼泪滴进我的伤口了,很疼的。”
听到宁鸿渊说话的声音,禇璇哭得更凶了,“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死了。”
“这点儿伤要不了我的命,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宁鸿渊笑着安慰道。
以前上阵杀敌受过比这严重数倍的伤,他都挺过来了。
看着禇璇泪如泉涌的模样,让他想起多年前,他也是受了伤,禇璇吓得哇哇大哭的样子,就和现在差不多。
宁鸿渊伸出手,帮禇璇擦去脸颊上的泪痕,含笑道:“我不想你为了我哭,以后我只想看着你笑,你笑一下。”
“呸!笑个屁!”禇璇嗔怒道。
夫君都伤成这样了,谁能笑的出来。
“你疼不疼?”
“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
这种时候,居然还这么不正经。
见宁鸿渊没有生命危险,禇璇才放下心,这件事也一扫多日的阴霾,两人又逐渐变得亲密起来。
但他们才到雍州没几日,就有人想暗杀他们,这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看出禇璇有心事,宁鸿渊问道:“在想刺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