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疤是祛不掉了。
禇璇本来就喜欢玉石,看到这条手串自是喜欢。
见禇璇喜欢他送的礼物,宁鸿渊暧昧地笑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禇璇自然清楚,他说的休息绝对不是真的休息。想到前天晚上的情形,禇璇浑身一僵,心里有些抵触。
“放心!不会让你疼了。”
宁鸿渊将禇璇抱到床上,一边轻吻着,一边安抚着,直到怀里的人身体软下来,他才与之结合。
不同于第一次,两人折腾了半个时辰才进入正题,这次宁鸿渊轻车熟路,也知道怎样才能让她舒服些,见身下的人已经慢慢适应,他才开始释放自己的本性。
可能是燕南风给的药膏起了作用,禇璇觉得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甚至觉得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宁鸿渊的体力惊人,根本不知疲倦,让她实在无法招架。
之前宁太夫人说他性子粗野,她还不以为意,觉得宁太夫人言过其实了,她现在却严重赞同,这个人的确是又粗又野。
“宁鸿渊!你就是个疯子!”禇璇轻斥道
宁鸿渊凑到禇璇的耳边暧昧低语,“我是因为你才疯的。”
这具娇软身体仿佛对他有种难以抵抗的诱惑,让他想要疯狂的占有。
禇璇不停地娇喘着,用力抓着宁鸿渊强壮有力的双臂,指甲嵌进肉里,渗出一丝血迹,但宁鸿渊看到鲜血,似乎更加兴奋,直到禇璇连喊的力气都没有,才放过她。
情事过后,两人早已大汗淋漓,沐浴过后,宁鸿渊给禇璇上了药,才抱着她睡去。
等禇璇睁开眼,宁鸿渊早已离去,枕头旁放着一块玉佩,那是在京城时为了感激宁鸿渊,她亲手刻的,他一直戴在身上。
只是悬挂玉佩是宫绦断了,应该是昨晚被那个乞丐打扮的杀手弄断的。
她之前买过一些,一会儿给他换上。
见外面已经日上三竿,现在去问安也晚了,禇璇颓废地躺在床上,她现在浑身酸疼,根本起不来,仿佛经历了一场恶战。
这人白天和晚上怎么差那么多!
不对!应该是床上床下才对,平时一副体贴入微的样子,一到床上恨不得弄死她,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
秦芳在外面敲了敲门,“夫人醒了吗?”
“进来吧!”
侍女们进来伺候禇璇梳洗,秦芳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样子。
等侍女帮禇璇穿戴整齐,秦芳才命人出去,屋内只剩两人时,她才严肃道:“夫人是新妇,这才成亲多久,就不去给太夫人问安了,这要传出去像什么话!”
“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
又不是她不想起,是她实在起不来,宁鸿渊走的时候也不叫她,还不让别人叫她,所以她才起晚的。
秦芳知道这事儿不怪禇璇,只能轻咳一声问道:“今天身上好些吗?”
禇璇的脸像火烧一样,只点了点头。
秦芳叹了口气,“早日怀上个孩子,旁人便说不上什么了。”
提到孩子,禇璇也很无奈,她现在的身体暂时不适合生育,每次事后宁鸿渊都会喂她吃药,看来他也从燕南风那知道她的状况了。
见禇璇心不在焉,秦芳又提醒她,“你得小心大夫人些,奴婢觉得她心思有些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