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禇璇听后直接回了句,“不见!”
春祺说了声是,便离开了。
“他想见你,就去见一下吧!”宁鸿渊道。
虽然他也不想禇璇去见禇正榕,可又觉得禇正榕太可怜了,不过是见一面,说几句话而已,没必要如此决绝。
“他现在受了伤,我要是去见他,他定会以为我是在关心他,他身边有他的王妃,有侍女仆从,我去能干什么?”
为了避免禇正榕再生出什么期待,还是狠心到底吧。
见禇璇实在不想见,宁鸿渊也没勉强。
两人沐浴过,就熄灯休息了。
可禇正榕却郁结于心,一直没有睡。
他不是傻子,看到伏图可汗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世上竟有人和他长得如此相似,而且当年他的母亲柔淑长公主在柔然待了一年,那一年会不会和伏图可汗在一起?
禇璇知道伏图可汗的儿子在哪,他的身世她亦知道,难道她早就猜到了?
可禇璇一直避而不见,他又不能托人去问,只能自己慢慢查了。
也许燕南风就是那个突破口。
见禇正榕一直未眠,司徒妍觉得他定是在想禇璇,“你受了伤,她只派人问了一句,就和溱国公早早歇下了,可见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为什么还要如此自苦?”
她刻意提到宁鸿渊,就是为了让禇正榕明白,禇璇和宁鸿渊才是夫妻,他就算再想也不能不顾礼法道德,去抢别人的妻子,何况禇璇还是他的亲侄女。
禇正榕不为所动,只温声道:“你不必如此,我答应会好好待你,就不会食言,你胎像不稳,早些睡吧!”
同床异梦,不过如此了。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燕南风,这么好的机会白白错过,以后再想报仇,难比登天。
他来到关押玲珑的住处,对守卫道:“我奉你们夫人之命,进来问她几句话,你们先出去吧!”
守卫知道燕南风,不疑有他就先出去。
此刻,玲珑被捆在一张椅子上,看到燕南风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南风,看在我们曾有过一段情的份上,放了我吧!”
“什么情不情的,我们之间何时有过情,不过是肉体上的关系罢了。”燕南风轻蔑道。
一个细作,还在妓院浸淫多时的女人,哪来的情。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燕南风走到玲珑身前,抚摸着她美艳的容颜,轻佻地笑道:“毕竟我们也睡过这么久了,我多少还是舍不得你死的,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放你离开。”
“什么事?”
玲珑内心忐忑,她能感觉到这件事并不容易做到。
“回到柔然,帮我刺杀郁久闾祁仑。”
果然!
玲珑为难道:“我如今不过是个弃子,回去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怎么刺杀他?”
“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燕南风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药瓶,又从药瓶里倒出一粒药丸,他捏着玲珑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把药丸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玲珑惊恐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