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道。
禇璇蚊如声呐地嗯了一声。
“真的?”
“这种事,哪有人一直问的!”禇璇红着脸娇嗔道。
夫妻上了床,想做什么还不是由着他,有什么好问的!
宁鸿渊轻吻了禇璇的脸颊一下,“别让我等太久!”
禇璇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送走宁鸿渊和宁太夫人,禇璇的脸瞬间变得阴鸷起来,眼中浮现一抹杀气。
宁太夫人对于宁鸿渊把禇璇留下,极为不满。
中午休息时,宁太夫人把儿子叫到跟前训斥道:“哪有人把新婚妻子一个人扔下的!你也放心?”
宁鸿渊无奈一笑,“她有事不想让我知道,我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你们现在已经夫妻了,她有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
“夫妻又如何,她若有心隐瞒,我还能逼她不成?”宁鸿渊淡笑道。
宁太夫人最受不了儿子这个性子,有事总是闷在心里,和谁都不愿意说,“你跟母亲说句实话,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之前禇璇身体没有康复,宁鸿渊说过不碰她,第二天突然又圆了房,她怕儿子刚开荤,收不住,伤了禇璇的身子,就命伺候的人提醒着点儿。
可后来侍女回禀,两人之后只同床睡觉,什么都没干,她当时就起了疑心,三天四天可以理解,十天半个月没动静,只能说明两人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分寸。”宁鸿渊不耐烦道。
众人吃了些干粮,又休息了片刻,宁鸿渊便下令启程,他实在受不了母亲的唠叨。
一行人继续赶路,远处尘土飞扬,一队人马迎面而来。
宁鸿渊看到为首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看到那男人的脸时,让宁鸿渊恍惚了一瞬。
那中年男人也看到了宁鸿渊,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疾驰而过。
刘一弦看着这队人马,不禁泛起疑虑,随后对宁鸿渊道:“国公!这队人马都带了兵器,看上去都是练家子。”
宁鸿渊回过神,心中愈发不安。
刚才,那中年男子眼神中透着一股狠戾,一看就不是普通老百姓,而他们的马匹也不是一般的马,都是塞外的宝马良驹。
那队人马去的方向,正是他们来时的方向……
为了避嫌,禇璇并未再去看司徒妍,只命人暗中监视玲珑。
玲珑跟在她身边日子不短,没少帮她打听消息,还帮她对付过禇正杨,没想到她竟然会有问题。
门外有人回禀,说玲珑用飞鸽传书,送了封信出去。
“那就收网吧!”
禇璇想看看这条鱼到底有多大。
夜晚,玲珑端着一碗参汤敲响了禇璇的房门,“郡主!是我。”
“进来吧!”禇璇沉声道。
玲珑推开房门,见禇璇坐在桌前,淡淡地看着她。
她把参汤放到桌上,柔声道:“郡主最近清瘦了不少,喝碗参汤补补身子吧!”
禇璇端起参汤,闻闻了笑道,“味道很好,把蒙汗药的气味都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