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璇对禇正榕冷声道:“你跟我过来!”
宁鸿渊怕出事,也要跟着,却被禇璇阻止,“别跟过来!”
禇璇和禇正榕来到一个无人之处,禇璇抬手就给了禇正榕一个耳光,随后怒斥道:“你如此不负责任,与你生父何异!你想让阿妍成为第二个姑祖母吗?”
听到禇璇提起自己的生身父母,禇正榕直接愣住。
曾经,他那么痛恨生父的行为,如今禇璇却说他与他的生父一样,他们怎么可能会一样!
他摇着头,怔怔地道:“我没有,我以后会对阿妍好的。”
只是,他没办法爱她。
“希望你说到做到,从今日起,你何时忘记对我的感情,我才会见你。否则,往后余生,你我都不必再相见了。”禇璇决绝道。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禇正榕吼道。
“我一直如此,只是你以前未曾发现而已。”
禇璇转身离开,只留下一道清丽的背影。
回去后,禇正榕亲自喂司徒妍喝药,对她关怀备至,也承诺日后会对她更好,因为他很清楚,禇璇说到做到。
司徒妍只能寄希望于时间,也许时间久了,禇正榕会回心转意的。
可宁鸿渊回去后,心情却无比沉重,原来她从未想过交付真心,嫁给谁她也不在意,因为对她来说都没区别。
她只是不想嫁给他,只因怕连累他。
如果不是他先斩后奏,她估计也会像躲禇正榕一样躲着他吧。
想到这些,他紧紧搂住身边的人,自顾自的低声呢喃道:“回到阳关,我们就做名副其实的夫妻吧!”
禇璇闭着眼假寐,宁鸿渊的话她都听到了,相处这些日子,她并不抗拒和他做夫妻,但她就是莫名的有些害怕,她也不知在怕什么。
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门外响起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春祺慌张道:“夫人!晋王妃好像不太好。”
禇璇和宁鸿渊都被惊醒了,两人慌忙起身,穿好衣服,简单洗漱一番,禇璇就去看司徒妍了。
路上,听春祺说,司徒妍一早便有些见红,情况比昨天更严重了。
禇璇蹙眉,昨天说了半天白说了。
到了门前,正好禇正榕和大夫一起走了出来,大夫恭敬道:“启禀晋王殿下,王妃是接触了麝香,所以才会有了滑胎的征兆,昨天小人有些不确定,所以才没敢说,好在接触不多,胎儿暂无大碍,但日后务必小心!”
麝香?
禇正榕眉头紧锁,司徒妍怎么会接触到麝香?
禇璇听到麝香二字,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司徒妍把玉露膏涂在了身上?
她连招呼都没和禇正榕打,就径直进了屋。
床上,司徒妍一张小脸苍白如纸,绿珠正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
禇璇上前,撸起司徒妍的胳膊,又看了一下她的肩颈,发现红疹已经消失。
她面沉似水,质问绿珠,“我不是告诉你,那个玉露膏不能多涂么,怎么还给你家王妃用?”
“没有!王妃用的是玲珑姑娘送的面脂。”
她怎能敢让王妃用那种伤胎的东西!
禇璇一听玲珑的名字,心头一紧,对绿珠道:“把面脂拿过来我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