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安生日子过。
闻言,燕南风皱起了眉头,“你别拧了,趁现在你和宁鸿渊什么都没发生,赶紧结束这种畸形的关系,你不觉得别扭吗?”
怎么可能会不别扭,叫了这么多年的舅父,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她的夫君了?
“跟你有关系么!”
“我这是为你好,你自小养尊处优惯了,西北风沙大,又常年受柔然侵扰,哪里有京城这般繁华富庶,你去了都未必能适应。”
燕南风真心觉得禇璇去西北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一个在温室养大的花朵,如何能承受外面的风雨。
禇璇沉下脸,愠怒道:“你是为我来诊病的,还是来气我的?”
见禇璇真的生气了,燕南风只得闭嘴,“得了!我不说了,日后后悔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门外宁鸿渊听到两人的对话,心似被人狠狠地捏了一下。
他觉得燕南风说的有几分道理,现在禇璇不过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也许日后她就会后悔,她会怀念京城的生活。
正当宁鸿渊犹豫要不要进去时,春祺见到后,问道:“国公怎么不进去?”
屋里禇璇和燕南风对视一眼,宁鸿渊怎么会在门外?什么时候来的?
两人还在思考,宁鸿渊已经走了进来,只是脸色不太好。
燕南风起身朝宁鸿渊作揖道:“见过国公!”
宁鸿渊微微颔首,“璇儿身体如何了?”
“还好!不过是气急攻心,忧思多虑,多休养些日子就无碍了。”燕南风道。
宁鸿渊点了下头,“春祺,送客吧!”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一见了燕南风心中就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人家都说送客了,燕南风自然不好再待下去,和禇璇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现在屋里只剩下禇璇和宁鸿渊,宁鸿渊坐到床边,缓缓道:“你真的不想留在京城吗?”
“不想!”
禇璇以为宁鸿渊也是来劝她的,顿时有些恼了,之前还说站在她这边,这么快就被策反了。
她没好气道:“你该不会是嫌我霸占了你正妻的名分,耽误你了吧!你放心,只要你有了喜欢的人,我不会占着你溱国公夫人的位置的。”
宁鸿渊也急了,“我怎么会嫌你!我既娶了你,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
禇璇茫然地看着宁鸿渊,心好像漏了一拍。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总说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让人误会?
自觉话有些唐突了,宁鸿渊赶忙转移话题,“明天就要走了,我去看看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你好好吃药,晚上不用等我了。”
禇璇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她也没想等他啊!
现在她一见了宁鸿渊心慌意乱,她也不知道两人现在算什么,夫妻不是夫妻,亲戚不是亲戚,实在太尴尬了。
晚上,宁鸿渊回来时,禇璇已经睡着了。
见床上没给他留位置,他只能宽了衣,往床上拿床被子,去外面的软榻上睡了。
他拿了被子,坐在床边盯着禇璇看,越看心越痒痒。
反正人已经睡着了,他小心一些不会被发现的。
他弯下腰,慢慢靠近禇璇的唇,快要亲到时,禇璇突然睁开眼,问道:“二舅父!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