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假的?”
“你这幅画要是真的,难道宫里的是假的吗?”
两人争执不下,都要去命人验证画的真伪,魏帝想要阻止,可此时大殿内的人都对画的真假好奇起来,有的甚至交头接耳起来。
魏帝命人上前验证画的真伪。
很快几名画师和翰林院的文学大家都上来仔细观察起来,他们看后都点了点头。
随后向魏帝汇报,画是真迹。
此言一出,禇正松、禇正枫和禇璇皆是一怔,如果此画是真,那就意味着禇璇手里的是赝品。
“这怎么可能呢!”禇璇惊呼出声。
随后她也来到大殿中央,上前观察那幅画,看过画后,禇璇震惊道:“怎么会这样呢!这两幅画竟然一模一样。”
“这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画,两幅画定然有一幅是赝品!”禇正松坚定地说道。
这时,越王禇正杨也走上前拱手道:“启禀父皇!儿臣的画是从画圣吴六奇儿子手中得来的,怎么可能有假,有谁不把自己的家产给儿子,反而去给外人的?这里面必定有蹊跷!请父皇明鉴!”
之前那幅夜宴图是禇正杨献上的,如果禇正榆的是真迹,那岂不是意味着他献的是假图吗?所以他必然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好好的寿宴因为一幅画给搅了,魏帝面露不愉。
禇璇见魏帝面色阴沉,赶忙说道:“不管画是真是假,都是皇叔们的一番心意,此事还是寿宴过后再议吧!”
她朝魏冲使了个眼神,魏冲大声道:“奏乐!”
大殿的丝竹之声一起,谁也不好再说什么。
殿上的三人谁也看不顺眼谁,但也不敢搅了父皇的寿宴,只能各自悻悻的回到座位。
经过夜宴图风波,魏帝的心情难免受了影响,全程都没怎么笑过。
他倒也不是因为画的真假而介怀,而是三个儿子在大殿之上起来争执,让他颜面尽失。
寿宴过后,禇璇命人从府中取来夜宴图,又与禇正榆献上的夜宴图做了比较,这不比较还好,这一比较竟发现了一丝端倪。
虽然这两幅画的布局和画的用色都一模一样,但纸张的质地却不一样。
夜宴图绘制的时间是五十六年前,当时绘画用的纸是前朝宫廷特制的,前朝灭亡后,这种纸也没有再制造过了。
而禇正杨献上的那幅画的绘制时间稍晚,纸张的质地不对,所以大家都一口咬定禇正杨的画是赝品。
禇正杨听到这个结果,气急之下竟然说道:“这幅画要是假的,吴敬业那老小子会连命都不要也要护着这幅画吗?”
魏帝一听为了一幅画自己的儿子竟然害人性命,悲愤不已。
禇正杨随后又跪下矢口否认,表示自己并没有害人性命,只是一时口误。
禇正榆也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他赶忙把吴六奇的弟子请了来。
那老人一进殿,跪下之后便声泪俱下地控诉禇正杨当初是如何为了一幅画害了他师兄一家人。
当年禇正杨为了在魏帝面前邀宠,便寻到了他师兄家,想花重金买下此画,但吴敬业不卖,禇正杨以权威胁,为了保住真迹,他们合力临摹一幅假图换了真迹,随后由他将真迹带走,这才保住了师父的画作。
他们以为交出夜宴图就能幸免于难,没想到禇正杨竟心狠手辣,夺图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