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是被那些将士听见,你就得被拉倒营外砍了脑袋。”
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将军看了争论不休的两个人道:“左将军,右将军,你们莫要再此争了,我们这水云谷是天赐之地,他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左将军不要乱了我们这些人的心才是。”
“我在造谣惑众,我在扰乱军心了?你去看看,你且看看,其夜间我们无法看清对方到底有多少的人数,而且我们这出口处被他们在攻打着,到底是佯攻、还是真的打我们,根本也无法预料,所以我们只能日夜紧张防守,况且我们的士兵早已疲惫不堪,现在只等他们自己打累了就退兵。”
“是,左将军你说的对,大家在坚持下,坚持了,我们就可以再此出兵沅沧,那时候他们的房屋都是我们的,粮食也是我们的,还有那些女子,所以你们何必在这里争执呢。一点汉子的样子都没有,我们的勇士哪里去了。”
谷外,陆北玄的耐性也快被消磨光了。
他原本以为只要轮流攻击,不到半夜,那些漠域兵定然会疲惫下来的,到时再诱使那些漠域守军出城一战,绝对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那些漠域兵还是丝毫没有疲惫下来。
所以陆北玄认为是他们的攻势并非十分凌厉,而且那些漠域的几个将军一直按兵不动,他心里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何乃昌却不急,他就是看着陆北玄在那里干着急,却不愿意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
其实鹰卫早就打听到了,那些漠域兵之前劫取到的几十石的粮草早已经人吃马喂,一通挥霍,现在所余不多了,就算他们攻不下水云谷,也可以等漠域全军,让他们面临无粮可用的地步,到时候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何乃昌并不急,也不因为一直没有攻下来水云谷,心里着急什么的。
按照他们商量的的计划,他只要与陆北玄全力攻击水云谷,何婉儿与那些鹰卫还有骑兵,务必要守住陆水沅关就好了。
只要守住了。他们就可以用在城中储存的粮食作为补给,以城中的储存的粮食和粮草,绝对可以轻松的打败漠域人。
水云谷的上游,一个沅沧兵拿着一根自己砍来的大山竹子,慢慢的插在了水里,查看那些水位。
发现竹子的水位已经过了竹子的一半,便跑过去向何远禀报。
“小将军,你看,这是属下刚才才按照您的测量过的,河边的水深到这里。”
何远吐掉嘴里的草,坐起来拿着竹子,掏出火折子对着竹子水位哪里照了照,借着火光看清楚了以后道:“你们继续测,记着一定不能把竹子倾斜,直直的插进水中看看水深,还有个就是把河边你们围的长围坝都看好,检查下。不要让水高过了水坝,从侧面把我们给淹了就不好了。”
那将士刚要走,何远又喊住他说道:“对了,让其他的士兵都去休息,大家轮流看守,白日实在是太辛苦了,等我们决战结束,便可以回沅沧,与你们的娘子孩子一起团聚了,可以过个好的年。”
“是,属下会将小将军的的命令传达给大家,水坝的事属下会尽职守责的。”
待士兵走后,张木良道:“何勇他们的仇,我明日便可为他们出恶气了。”
何远看了眼他,点点头,不过他心里还是担心何婉儿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