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拍着双腿大叫起来。
“天呐,老爷你死的好惨呐,留下我可怎么活哦,这官差欺负人欺负到家来了,”
何远一听这号丧一样的声音觉得耳膜都要被震破了,简直比草原上的狼嚎还难听。
这时,仵作从外面走了进来。
刘麻子道:“别喊了,喊能顶用吗,能破了案子吗,把你儿子叫回来,我们不与你这个妇人讲理。”
那时夫人果然不吼了,拍了拍屁股,走了出去。
众人也顾不上管她,便让仵作开始查验起伤口来。
何远无所事事,便在屋子里面瞎转悠,在床边瞎看。
突然他又发现了几缕黄色的绒毛来,甚至闻见一股淡淡的狗骚气味儿。
“怎么会有狗骚气。”何远喃喃自语道,随即朝床下看了看,发现味道更浓,地上还有绒发。
谁知那仵作却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他:“你这人,简直就是个糊涂官,断案不看死人,闻气味。”
何远听到这话,气自然不打一处来,便出了屋门,跑到花园子里转悠。
无意识地便转悠到了屋子的后面。
白色的墙体,黛色的黑瓦,掩映在青松翠竹之间,倒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唯独是刚出了命案,窗户下的墙上也有很多的黄泥。
“看来这时掌柜还是个比较会享受生活的。”何远看着竹林松柏道。
“这时家老爷还确实会享受生活,听时家管家说过这园子都是隔几天就浇一次水,泥土松软,何大人不要弄脏了官袍子。”
刘麻子见到仵作对何远说话有些过重,便追了出来。
听到说泥土松软,何远便往后退了几步,却发现有一串脚印沿着房屋消失在了松树处。
何远看向松树林,去发现尽头是一堵院墙。但脚印又通向那里,难道说穿墙而过?
“何大人你看什么呢,这爪印看起来是狗的。”
“我看也像,时家这还养狗护院。”
“胡说,我家哪里有狗。”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何远转过头看见是时清爽,正红着眼睛。
没有狗!那这么一串的狗脚印是哪里来的?
好奇心的催促下,何远沿着脚印钻进了松林里。
松树枝繁叶茂,何远脸也被竹叶和半人高的草划的脸颊火辣辣的疼。
但是那脚印却没有消失,而是进了草丛里。
何远费劲的拨开了草丛,赫然发现有一处旧洞,很小很小。
“时小姐,你家这里为何有一个小洞?”
“有洞?可能是几年前家里护院养狗做的洞,如今已经一两年没有狗了,洞又很小,自然是将它废弃了。”
“难道你们不怕晚上有贼人进来?”何远挑着眉道。
“大人,你说笑了,众人皆知我爹爹只是在这里偶尔居住,是他的别苑。”
时清爽倒是没有了那日的火辣伶俐,倒是难得的温言温语起来。
何远自知这是因为他今天是身穿官府的县令,而她爹也是死不瞑目。
所以才没有心情去逗弄。
不过他却无意识地走到了房屋附近,发现那些黄泥印子并不是什么浇水的泥点,而是蹭上去的泥印子。
他突然知道怎么破案了,随即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