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到这里,何远才明白了为什么张老头要突然说起这件事了。
“那这里对她一定很重要了。”
“不错,我想何老板也是知道做成的第一件事是多么重要。”张老伯点点头,看着何远微笑。
自己也明白了为何她愿意用一座自己辗转买来的楼阁为何要租给自己,现在又心甘情愿的用这个作为报酬了。
“张老,你放心,我也会尽心尽力的的帮吕会长的。”
说完走向买热汤的地方,手贴着炉子暖了暖了起来。
“挺热乎,你也把手放上去烫一烫。”何远要了两碗汤,望着面前张老伯,示意他把手也放上去暖和暖和。
“唉,老头本不该向你多嘴这件事的,可是想想我家小姐之前要在那些老板周围绕,我就觉得对不起老爷和夫人。”
额,这话说的,好像现在确实少了些。
看着何远的表情,张老伯已经猜出了何远的意思,便呵呵一笑,嘴里冒着白气:“其实呢,我家小姐如今也确实变了,实不相瞒,自从何老板开始帮助打理布坊之后。”
何远坐在桌边呵呵一笑,鬼知道他刚开始时连布的种类与料子都搞不明白。
如今也能说出一二,如果不是自己又领先于这个世界几千年,那自己铁定也做不出来这事。
自然也解不了吕氏布坊的危机了。
两人喝完汤,何远摸出了几个铜钱,却被张老伯挡住:“何老板啊,这顿让老头我请你,虽然不是美酒佳肴,也算一点心意了,你说呢!”
快走到拐向河堤方向时,张老伯买了几个饼带在身上,看见何远疑惑,便扬了扬手:“我家小姐不开心时,就喜欢吃这个。”
何远点点头,“张老伯,你觉得那个小沅子如何?”
“不行,此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贵气,却不适合我家小姐,与他之人,是容易起祸端的。”
汗,自己差点以为这老头差一点就要说是什么人中之龙了,幸好他只是说了不合适。
原来古人就有合适不合适这一说法了。
“我只是看小沅子有些喜欢吕会长。”何远挠挠头,接话道。
谁知张老伯确实冷笑一声道:只不过是看上了我家小姐的皮囊不是托付终身之人,老头会帮我家小姐寻得良人的。”
两人也不在说话,各自笑着向吕氏布坊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时,张老伯这才从怀里掏出来了饼,包了油纸。
张老伯用手被探了探饼,笑着说到:“还热着呢,就拖何老板你交给我家小姐了。”
匆匆交给何远,便向熏布房走去了。
看了一眼张老伯离开的方向,何远有些感慨。
这张老倒是个可以值得信任的人。
走到门前,要敲门时,又侧耳听了下,确保吕轻眉还未醒来,这才放心的推开门,轻轻的走进屋子去。
看她还在熟睡,便将油纸包着的酥饼架在铜炉边,怕着了凉。
然后关上门轻轻的出去了,可何远不知道的是,吕轻眉早已经睡醒了。
看着铜炉边的酥饼,心里更是一热,不禁奇怪道:“这个小奸商怎么知道自己爱吃酥饼的。”
满脸笑意的展开了那油纸,纤巧的手将酥饼放在手里,接住碎渣渣,咬了一口。
“还是小时候娘亲做的那种,就是味道没有娘亲做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