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南北全长,有十几里地之多,沿堤两旁栽植乌桕树与高大的垂,多不胜数。
何远漫步在陆州街道之上,阳光照射在湖面,冬风习来,清爽中带着寒冷,冷的他缩了缩脖子。
今日吕轻眉的心情也算有一些轻松,不知怎的,这个奸商般的人儿在此,倒是多了个主心骨。
何远到布庄时,布庄门口站着两个小廝,其中一个看到何远的穿着很是普通,正要阻拦,却发现正是昨日与吕会长前来巡查的那个年轻人,随即扯了扯另一人的胳膊,急忙施礼:“您来了。”
听说何远已经到了,吕轻眉一身红色衣裙,慢悠悠的晃了出来。
两人说了几句话,她的心情渐好。
都是这何远闹的,吕轻眉羞喜交加,竟是是自顾自的娇羞着向前走去,似是回到了十几岁的少女年纪。
虽是上午时分,吕氏布庄却是人声鼎沸,富商,小姐,王公贵子早早地汇集一堂,将这吕氏布庄掩映的热闹非凡。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吕轻眉娇笑着走在前面,带着他一一熟悉布庄。
吕轻眉先带他去看了普通百姓所用的原料。
“这里有棉,麻,等,做出来的是一般民众受用,也是最为价格合适。”
看了看何远,吕轻眉细细的介绍给他,往前又走了很久以后指着其中一个地方道:“这里有绸和缎,还有纱,罗,绮,绫,锦,这些一般的主要顾客便是富贵之人,或者体面之料。”
何远听着吕轻眉的介绍,自己也在脑海里里翻着关于染布一类的方法。
他了解到,有种传统的草木染技艺,这个草木之法,是自己那个古代的人民群众在长期生产和实践中总结出的。
“吕会长,不知道你听说过草木染吗?”
清浅一笑,随之玉手轻揪着罗帕,风情万种的说到:“轻眉自然不知,正想听先生讲讲呢。”
“它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容易在布上着色的,包括了从植物的最初采集、植物染液的提取、制液到染色加工等一系列工艺。”
看到那些布后,何远提出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吕氏城中的布庄是陆州最大的分铺,而且宅院规模甚大,又处于陆州的黄金宝地。
那掌柜的却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麻利老头。
“吕会长,还请您来检查我们的效果。”
掌柜的向吕轻眉施礼道。
“张老伯,这里一直都是因为您的打理,才有如此效果,我看啊,是您受累了呐?”
看起来,吕轻眉对这个掌柜似乎很是信任。
张老伯笑着道:“生意都是您聪明能干的功劳啊,小的哪敢居功。”
“这位是我娘的远房表哥。”
吕轻眉对何远介绍道。
原来是表叔啊,难怪他们如此亲切,林晚荣对着张老伯行了个礼道:“张老伯,你好啊,看你慈眉善目的样子,便知您是一个善心肠之人,我叫何远,以后在这布坊之中张老伯可要多多照顾我啊。”
张老伯笑开了花道:“你就是何远啊,我昨天布坊的好多人提起过了,不错,一表人才,既然来了布坊,凡事都有我照顾着。”
何远又随着吕轻眉等人四处转了个遍后才发现,原来这里所有的布都是颜色单一,甚至没有什么花色。
还是自己华夏人聪明,很早以前就学会了草木染。
看着他皱眉头,吕轻眉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随即停下来。
“你呀,莫要笑话我,我这布颜色挺好,但晾干之后,颜色就不太对了,光固色,当时就走了很多的弯路。”
吕轻眉盼目生辉的看着他。
“有没有想过在纯色的布料上加点图案?”
“有过,可是我们费了很大的人力物力,但其他图案上去,最后也会很差。”
吕轻眉说到此摇了摇头,忽然眉间一亮:“你有办法?”
“当然。”
说完继续从晾晒的布架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