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红烧江鱼,炭烧兔腿和七八道菜,但何远坐在那里翻着白眼,因为一桌子的大鱼大肉都被那几个胖胖的猪崽子吐沫溅的吃不下去了。
他真的想说一句浪费是罪。
听着几个人的商业互吹和吹牛逼,何远摇了摇头,这两样真的是那个时代都有,这文朝也不例外。
“我家酒楼那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随便一坛子酒都是上好的绝世佳酿,喝一口好似活神仙。”
“我家玉器店的牌子可是御赐的招牌,万金不换。”
“得了吧,我的太爷爷是给陛下当过差的,曾经可是大内红人,我家世代相传这……”
本来还吃着菜的何远,听到这话,舌头差点被咬成半截,这不是太监么,还能……有后代。
何远刚夹起一口鲜美汁嫩的肥鱼肉,就被那个嘴角有痣的飞溅的吐沫星子恶心到了。
好歹也是什么商业大亨,就不能去把自己的牙齿搞一搞,非得弄的跟喷泉一样。
就在这时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搭上他的手,当然不是为了揩油,而是……
除了三个脑残讲牛吹的满天飞外,其中一个倒也正常。
就在何远庆幸时,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搭在他胳膊上,当然不是为了楷他油,而是……而是另有所图。
“不瞒你说,何小兄弟的那几个建议,在魏某看来有些问题?”
听到瘦老板这么说,何远好奇的转过头,终于有一个像个正常的老板了。
“吃过饭要不要去陆州最好的青楼找找乐子。”
何远:“……”
吕轻眉扭头瞪了一眼,咳嗽了两声:“诸位,今日大家来,不知有什么看法?可以共同说出来探讨一下。”
瘦老板笑嘻嘻到:“吕会长,我们几个商量的意思是,若是这次生意还是不见好转,那么就请吕会长让出位子。”
听到这话,吕轻眉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换上一脸的妩媚娇笑,举起酒杯:“呦,几位叔叔又说笑了,怎么会呢,况且我已经准备按照何老板的建议来做了。”
“各位放心,我们吕氏绝不会让商会的生意一落千丈的。”
吕金桥有些脸色不悦,但还是没有发作。
“我看这位何老板他年纪轻轻的,恐怕建议有些不全面,万一生意有损失,那谁又来为我们赔这个损失,我看还不如吕会长与我生意联姻,那我们必然是生意上的一段佳话。”
吕轻眉转头看了吕金桥一眼,他低着头并未说话,那瘦高个又嘚瑟起来。
何远一直以为吕氏好歹也是领头骆驼,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可听这话,似乎有些不对。
“吕会长,你不要再抱什么希望了,今日我与几位来,就是将这事说个明白的,你看如何。”
“是的吕会长,这个何老板毕竟经验不足,他的建议又不是非常可取的,不如你跟了魏老板,我们日后也是可以互相帮衬的,吕家也不会落到不好的地步。”
吕轻眉自然是脸色未变,只是淡然一笑,将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道:“我才是会长,布庄酒楼不到最后一步,你们谁也别想。”
看来今日他们都是有备而来,个个都是笑面虎,那吕金桥也坐在那里不吭声。
“各位,大家都是七尺男儿,何必如此为难一个女人,你们觉得有意思吗?”
何远看着那几个咄咄逼人的胖老头,抢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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