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除了这事,我也来找我的徒弟。”
“哦,你还有徒弟。”
“嗯,她私自跑了,我来找她回去。”
听到人家说她徒弟,何远也不好再多问,只是低头拿着竹棍戳着铁炉子里还未烧完的木板。
又将自己淋湿的外袍放在边上燎着。
不说话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过得极其缓慢,只有窗外沙沙的下雨声。
“若是自身的武艺受了限制怎么办?”何远摸着鼻子问她。
“这种需要知道原因,而且看个人的运转,可以辅助外力或者内力打通。”
靠在床上的白衣女子淡淡的回答道。
“那把剑不错,切肉绝对是个利器。”
女子握紧了手中的剑看着他道:“无聊!”
何远哈哈大笑:“好吧好吧,不如我们继续讲那些关于兵器的事情吧。”
顺便快速的移到她够不到的地方,怕她万一发飙,给自己一剑就不好了。
“不要,刀剑舔血的不听。”
这几日,她也时常说几句开玩笑的话,更多的是静静地一个人蜷缩着,抱成一团。
“将吃的吧,什么咕噜肉,红烧排骨,酱骨头,炒肝儿,还有那种吃起来香闻起来臭的豆腐。”
说完看着快要睡着的她舔了舔嘴角,忍不住笑了起来。
明日等雨停之后,他要到菜市场去找找辣椒,或者类似辣椒的东西。
想了想便拿起毛笔将辣椒的形状画了起来。
深夜吕府一处屋子。
看着捧着剧本在哪里慢慢的品读的陈烟儿,她身边的丫环帮她拨了拨灯芯:“姑娘这又是何苦,若实在不行,我们明天揣摩也不迟。”
“不行的,你我好不容易脱离了那青楼的管制,终于可以过些寻常百姓的日子,难道不好么?”
“可是姑娘太辛苦了。”
“唉,谁让我们命运不好呢,哪怕日后清白嫁人,可依然是洗不净那些坏名声。”
“姑娘……”
“我们自当好好再此营生,它日得到先生信任,也可有一两个可信任的朋友。”
陈烟儿以往也算是阅人颇多,那先生大概也就是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看来显得有些文气,思想确实天马行空。
可是这这事儿细细的想来,行事之中却颇有些与旁人大不同的地方。
平日里他说话时,以及为她们指导怎样表达时,都是让她有些惊讶。
而且做事都是如此,看起来淡然随性。但是从他在墙体做画时开始,写的那些个故事本开始,就已经显示他的不同。
一旁的丫环看着她道:“姑娘可曾看准了,毕竟还是云英之身,男女之事你又不曾经过,怕姑娘看走了眼。”
陈烟儿轻笑:“不怕,爱了便是爱了,恨了就是恨了,我不会像其他女子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
丫环笑着捂嘴:“我看姑娘不是为了什么银两,而是为了找个如意郎君。”
“你这死丫头,再敢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放下剧本,嗔笑着跑过去追她。
“不敢了,不敢了,姑娘莫要在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