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目光坦荡而炽热,双臂一揽,将张晓燕抱入怀中,“这样?”
张晓燕脚软软的,有些立不住,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不要吧。”
娇媚而又轻软,那种女人鼻腔发嗲的音调,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张晓燕惊疑不定地道:“你,你,你对做了什么?”明明想大声地质问,可出口的话音却那么绵软娇憨,“你是不是对我用了幻术?”
平日里整洁肃穆的脸上沾了两管鼻血,怎么看怎么碍眼,张晓燕一把拽过帕子,将阿九推坐在罗汉床上,粗鲁地擦了几把,再次推开环过来的手,正色道:“不要这样!再来我就恼了!”
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厘清他们之间的关系,下意识地就有些后悔,若是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肯定不会把那样的丑事开诚布公地讲出来。
老板或者朋友听到不堪的往事,会同情会义愤填膺,男女之间听闻也会同情也会义愤填膺,甚至还想报仇,可更深层次的,难道不会嫌弃她,不会心里有疙瘩,不会从此埋下一颗不定时炸弹?
关系不同,立场不同,那种难堪的往事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张晓燕深觉自己嘴巴大,藏不住心事,又觉得自己举止轻浮不自重,心中越想越羞恼,越来越自我厌弃,站起来,就往外走。
阿九看张晓燕神色不对,“你去哪儿?”
“我想一个人静静。”
阿九站起来,有两分茫然,有两分失落,有两分不知所措。
张晓燕却又见不得他这样,只好解释道:“我需要花一点时间……你、你不用担心,很快就好。总归都是我的过错,不是你的原因。”
实在不知该用何种面目对待他,甩开手就走。
阿九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慢慢走出宫门,不远不近地跟着张晓燕。
如果像武功法则一般,有一个固定程式,就好了。人心其实比修炼更玄妙得多,抓不住困不着,稍有不慎,心想就不能事成了。
阿九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没有现成的例子借鉴,只能循着本能,远远地坠在后头。但不是他想跟就能跟的,才一露面,就有无数有头有脸的修士围过来寒暄。
太子殿下晋升金丹中期的消息不胫而走,其热烈程度一时间盖过了狼族狐族联姻,迅速登顶百妖奇闻轶事录。他在宫殿中自然无人敢扰,但既然露了面,好奇的关怀的探信的修士迅速将其团团围住,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脱身。
明天是狼族大王子和狐族大公主婚礼的大日子,各路妖族联袂而至,狼王宫人头窜动,主宾随从济济一堂,花园道路走廊处处都是热闹景象。
张晓燕一推开门就悔了,什么一个人静静,宫殿外面喧闹沸腾,哪里能是找安静的地方。可既然出来了,就不好意思退回去,以前倒是可以任性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时的状况却绝难回头。关系不同,总归就有了几分顾及。
见他被人围住无法跟来,张晓燕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处,然后仔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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