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以为你是乔府的侍卫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小程大人忍者怒意,“这个案子我已经事先报备给你们大人,你们大人已经同意配合开封府查案,如今你私下做主把最关键的证人带离开封府,可知道给这个案子造成了什么麻烦?”
箫枣枣咬着唇,片刻道:“她是无辜的,一个小姑娘,不敢有大人说的重要性,也影响不了一件如此大的案子。”
“啪!”小程大人狠狠拍了一下桌案,差点震歪了那杯茶,“你也知道那是一桩大案!牵扯之人牵扯之事有多广!你既然知道这些,也知道这案子之中,若是真的盘算起来,就俩朝中都要震动,所以如今,君上只允许我们开封府杀鸡儆猴,所以必须要让陆佰常伏法,才能给那些蠢蠢欲动想要通过不明手段上位的小人一个警醒,你放走了闻瑟瑟,谁来定陆佰常的罪?”
“陆佰常并没有真的害死闻瑟瑟,即便是瑟瑟去告了,也无济于事,”箫枣枣显然也想过这事,“可是陆佰常是真的杀了红街上的浮娘,也真的蛊惑了马太守夫妇杀了亲女,这些明明就已经足够绊倒陆佰常,为何非要拿着一个小小的闻瑟瑟不放呢?”
小程大人耐着性子说道:“闻瑟瑟是能够证明陆佰常是草包的证据,明白了吗?若是陆佰常是草包,那么就可以证明陆佰常有杀了马小姐的动机......”
“与此同时,越来书局也会被朝廷查收,充盈国库,”小程大人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大人,是不是这样?朝廷,还打这个算盘?”
“不然呢?”小程大人怒极反笑,“若这事就这样了了,越来书局落入不管是陆佰常还是其他人的手里,那样大的一笔金银,足够招兵买马或者收买人心,这之后的祸事,你能承担吗?”
箫枣枣一张脸煞白一片,双唇紧抿,一言不发。
小程大人头疼,道:“我早就和你们大人说过,对于下人不必太过于和颜悦色,他总说你们这些还小,将来有的苦头吃,既然在他府里,能够多轻松些就轻松些......你们倒是轻松了,你们大人是没得完了......”
“这事没完,你擅闯开封府,私自把开封府的人证带走,这是重罪,我会禀告君上,把你调回西营好好管教。”
箫枣枣还是不动,心头却轻松了一些:即便是他领受军罚,甚至死了也行,至少至少,闻瑟瑟如今已经脱离了危险,他传话给了闻玉屏,叫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着闻瑟瑟,这些日子都别叫她出府,相信闻玉屏能够做到。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有一声通报:“大人,乔府的小乔大人来了,还带来了闻家的二小姐。”
通报的声音不轻不重,再是平淡麻木不过的调子,却犹如五雷轰顶一般,震地箫枣枣全身发麻,摇摇欲坠,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机械般的转头看向门口的时候,果然瞥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小程大人却与他相反,豁然开朗心情愉悦,就算是对于小乔大人的到来知道或许来者不善,也丝毫没有影响心情,愉快迎客:“快请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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