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只新人队伍解体后,中年妇女朱丽萍与儿子钱越彬,便来到了这座城市最为繁荣的城西。
“妈,那小王八蛋怎么那么拽,对我们都爱答不理的。”眼见四下无人,钱越彬对着母亲抱怨道。
朱丽萍摇了摇头道:“那个什么玩意李羊羊阿,最好别去招惹,那小子有点邪门,一点生人气都没有,冷冰冰地,像个尸体一样。”
“我也没想招惹他啊,那身手,我也不敢啊。”钱越彬双手抱在脑后,毫不在意地道。
“行了,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就看不惯别人比你强,你那点小脾气,在这邪门地方收一收,死了多少个了,还不紧不慢呢?”朱丽萍呵斥道。
“得了吧,妈,我也不是小孩了,你糊弄鬼呢啊,这地方也有人,只要咱有钱,天大地大还不任我们逍遥,还跟他们那帮鸟人受什么气,什么劳什子任务,见鬼去吧。”钱越彬不以为意地反驳道。
“彬彬,说什么呢!这要不是妈在,你早吃亏了,你啊、你啊、我早就说了社会没那么简单,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都是你爸给你惯坏了。”虽然还是说教,但智丽萍的语气明显放缓了下来,毕竟周围车水马龙的景象也着实让她紧张不起来。
“嗯,嗯,您说的都对,妈,给我拿点钱,我去玩玩。”钱越彬流着口水,望着街边那一个个身材丰腴的女人,迫不及待地道。
而周围在街上拉客的女人,是何其的精明,眼看钱越彬这一副色极的样子,哪有放过的理?只见一个紫色连衣裙的少妇,力排众敌挤到了钱越彬身前,抱住钱越彬的手臂,两座高峰就在他的手臂上蹭阿蹭,娇笑道:“小弟弟,来陪姐姐喝点酒嘛。”并回头指了指那灯光暧昧,明显不是正经喝酒地方的小屋。
钱越彬感受手臂之上那双峰之中,一抹凸点所带来的触感,心中顿时有些心猿意马,在之前,迫于生死危机,还有那些所谓的资深者的压力,他肚子里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了,眼下,见有尤物主动靠近,大手就要伸向这紫衣少妇的翘臀之上。
这紫衣少妇,约莫三十有余,但却风韵犹存,前凸后翘的身材不说,最为致命的却是那由骨子里散发出的媚态,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在钱越彬的眼中,就像是那诗篇中经常提到的秋水眸子,令他沉迷其中。
可能在门口拉人,现在这紫衣少妇也不是什么嫩牛,肯定是已经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了,眼见钱越彬的大手就要揩油,她怎么会让他得逞,要知道欲擒故纵可是干这行的必备技能,她身体轻盈地向着旁边一扭,不着痕迹地躲开了钱越彬那作怪的大手,并双手牵起钱越彬落空的手,既躲过了揩油,又没有落了钱越彬的面子,就向着那名为‘今夜不回家’的小酒馆里拉去。
“妈,快点…… 我去喝点酒,跟那些个挫冬瓜生了一肚子气,我要好好去去火。”钱越彬不耐地催促道。
知子莫若母,钱越彬是块什么饼,她朱丽萍怎么会不知道,她没好气的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塞进钱越彬的手中,道:“行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三千够了吧,快滚吧。”
接过了那一叠百元大钞,钱越彬眉开眼笑地就跟着紫衣少妇朝着今夜不回家走去,末了还不忘回头问一句,道:“妈,我明天去哪找你啊?”
“我到时候来找你,你先去玩吧。”瞧着一脸没出息傻笑的儿子,朱丽萍不耐烦地道。
紫衣少妇虽然有些疑惑二人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却知趣的没有询问,而是娇笑之中,拉着钱越彬没入酒吧。
朱丽萍眼见儿子已经远去,心中盘算着自己要不要也找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激情一下,毕竟自己家中那个老头子,早就软了香蕉,可自己却还如狼似虎。
许是朱丽萍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一个牛郎很识趣的走上前来,伸出手,邀请朱丽萍共度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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