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你怎么了?”/p>
云稹眼见崔昊突然作起性子,高烧不退,嘴里语无伦次地说这些听不懂的东西,既是疑惑又感惧怕。/p>
一连数次要制住崔昊的穴道,可谁知他的穴道全部像是移位了似的,根本没什么作用,云稹想去找慧空前来,但又见他一副痛苦不休的样子,登时并指将九渊真气从崔昊的眉心输去,没想到病急乱投医还起了点作用,除了兀自乱说话的毛病外,其它基本已没什么大碍。/p>
云稹再次为他探脉的时候,却意味现崔昊的功力至少又进境了一层,但气息颇有些紊乱,想必应该是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能驾驭这层攻力吧!/p>
越来越痛苦的崔昊浑身不断地开始抽搐,牙关磨地咯噔咯噔响个不停,云稹漠然站在床前苦笑,嘀咕道:“奶奶个熊的,念在往日你对老子好的份上,今天老子也帮你一把。”/p>
说着便扶起了崔昊,两人的双掌互相交错在一起,缓缓地为他引导那股真气,这样做可是极损自身修为的,要知道引导真气的人必须要先以自身真气压制对方真气,紧接再强制带动宿主真气,周游周身穴位后归入丹田才可。/p>
没想到两人之间的真气相遇到一处,竟会产生莫名的幻境,幸好云稹已为他疏导完毕,但他的真气依然徐徐归入崔昊体内,根本不受他的控制,无力地做了几次尝试后,不由大骇,心道:“老子这次竟要栽在你手上了。”/p>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忽然不断闪现出模糊的画面,索性闭起双眼,细细品味了起来,但觉他的真气根本没到崔昊的体内,反而崔昊的真气也在断断续续地向他这边输送,中间就想多出了道无形的气墙,不断吸收着他们两人的真气。/p>
云稹尝试了几次,只要他们的功力每增强一分,头脑里的片段便清晰一成,他强则对方强,他弱则对方弱,两人像是达成了共识一般,但云稹其实很清楚,主要还是自己的真气在牵引着崔昊的真气,两者之间始终维持着平衡。/p>
这是什么?/p>
云稹只觉眼前一黑,完全失去知觉,只留下了脑海里残余的画面。/p>
先出现的是一副雪花飞舞的景象,其后出现了一位十来岁的少年,正刻苦地扎着马步,身后拿着枯叶枝条敲打的人竟是袁力。/p>
那个少年难道……/p>
还来不及他反应,画风赫然突变,长安街头成了破落不堪的一片狼藉,满街全是叛军纷乱的样子,桃花树下的崔昊怀里抱着熟睡的晚晴,独自对着一樽女儿红畅饮,一旁的婴儿啼哭不停。/p>
这些难道都是以后的事情?/p>
画面又变了一次,他怀抱着婴儿和黄巢在长安街前大战,不分胜负。/p>
接着的一副画面更加出奇,也不知是崔昊快要醒了,还是两人的内力都减弱了,画面突然变得闪烁不定,清晰度也下降了许多。/p>
画面却是鱼素尺在与他和徐慧谈笑,地点正是阳关之外的十里店前。/p>
咔嚓!/p>
所有的画面全部消失不见了,云稹和崔昊垂垂地放下了手臂,微微睁开双眼,各自茫然地看了对方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刚才那是怎么回事?”/p>
两人倏地摇了摇头,谁也不知道更不理解刚才生的一幕,以前崔昊只听过他所修炼的《迦叶密功》可以解《九渊心诀》的反噬,但慧空也没告诉过他,还能有这种奇特的景象。/p>
颇有心事的两人不得已去找了慧空,询问刚才的情由,没想到慧空也摇了摇头,三言两语就把崔昊打走了,说是要留云稹商议出征的事情。/p>
“他走了?”/p>
云稹见他神神叨叨地不由狐疑地嗯了一声,转身落座,不语。/p>
慧空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道:“九渊迦叶,长空归真;水月镜空,道边无穷。”/p>
这不是他和崔昊各自所修炼的功法吗?/p>
难道它们两者之间真能产生越虚空的先知能力,这短短的十六个字又会是什么意思……/p>
慧空替他解惑道:“《九渊心诀》与《迦叶密功》是数百年来道佛两门的经典之作,它们不但能互相配合,而且当使用者的功力都达到一流的时候,两者气机相遇便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景象。”/p>
云稹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喃喃地问道:“我们两个所看到的是……”/p>
彼非此,此亦非比,故而厚此薄彼,今易昨,昨改今,终究昨是今非。你们看到的就是以后生的事情,并非前世……/p>
慧空如绕口令般地说了几句后,突然像是明白了一件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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