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怎么这般专注?”
云稹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浓浓的夜幕徐徐降临,几人用过晚饭之后,他便独自走了出去,恰好遇见在灯光下望着黑夜的袁力,好奇地问道。
袁力反问道:“你可知道星月为何在每月里都是从缺至圓,从圆再缺呢?”
云稹蓦地想了想,天道茫茫,万物皆在否极泰来的轮回之中,更何况是星月呢,你世代洞察天机,没有的找我晦气做甚?
他摇了摇头,并未将心里话说出来。
“那你可想过撩人的月色背后究竟会是怎么一番景象没有?”
云稹对眼前的这人越来越觉得猜不透,喃喃地说道:“天地相隔不知多少,也许在那美丽的外表下存在的东西更比这里肮脏杂乱,何必庸人自扰呢……”
袁力不在说话,挺起身子如释重负般地走向自己的卧室。
见此情景,云稹独自散步于庭外,阑珊的灯火映地地下的路明暗交错,呆的时间长了竟会有中混乱的感觉。
突然,天际边上划过了两道黑影,云稹委实看不清他们的形态,但还是没能忍住疑心,翻身跟了上去。
此刻的邓州城内,街道上已没了人影,云稹藏匿在瓦砾背后,偷窥着两人接下来的一幕。
……
“老茅子,你他娘的竟会装神弄鬼,怎么拆了数十招就想走人,这可不像是故人相见应有的待遇。”
说这话的声音,云稹可是再熟悉不过,毕竟那人也算是陪伴他度过了一生最渴望精彩又不得不惨淡的童年。
刚才说话的人正是鱼素尺,也不知另外一人会是谁……老茅子?
老茅子虽是在极力地压制内心的恐慌,但是体内的气机逐渐开始错乱,是人都能察觉出来他的恐慌,道:
“你这条涸辙之鱼,现在虽说是翻了身,可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老子两个徒弟已被姓云的害死了,谁若敢再来害魅影,定让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显然有些托大,云稹和鱼素尺心里皆这样想道。
忽听鱼素尺冷笑了会,精神更比之前神气的多,道:“老茅子你瞧,城门关上了!”
茅山道人悻悻地道:“那又怎地?”
要是论功夫,鱼素尺无论是嘴上还是手脚,除了公孙轩还能挤兑些,其他人还真算不上什么,道:“也不怎地啊,只是想起了‘开门引狗,关门打狗’的说法,倒也与此时的情景甚是相合。”
听得瓦砾后的云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