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这样平平凡凡的活着其实也挺不错的,他以前很少会这样和我谈心。”/p>
听见云端的斥责声,云稹本能的心虚了几分,急忙转移话题:“到底是谁害了你,是路言吗?”/p>
云端听着“路言”这两个字,怒气上涌,咬牙切齿地说道:“路言只是其中之一,为父细想之下应该还有人与他合谋!我怀疑一个人很久了,不过到底是不是那个人?说实话我还不能断定!”/p>
“敢问父亲你所说的是何人?”云稹纳闷地问道。/p>
云端转身,把头别了过去,乏力地说道:“算了,不提也罢!”/p>
许久,不见云端的回音,云稹走上前看去原来早已入睡了。/p>
云稹因和刘娥走失了,心里非常愧疚,怎么也睡不着,学着父亲的姿势俯身将剩下的最后一坛酒也抱上出去了,打开了泥封抿了一口,砸吧这嘴巴,细细想着事情生的原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父亲既然落下山崖,又是怎么活过来的?那青衣人定是“不归阁”的王仙芝无疑了,他是奉谁的命令去做的,是那个“老先生”还是路言?/p>
黑夜之中云稹迷茫地望着天上的星宿,那搁在黑夜后的星海一切是那样的杂乱无章又无迹可寻,就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初尝相思之苦的他只顾着饮酒,一会脑海中想着已故去的母亲、师父,一会是现在正躺着的饱受迫害的父亲,一会又担心这刘娥不知此刻如何?/p>
忽然,云稹先听见稀碎的脚步声,之后看见一个黑影闪过。/p>
“那是谁?深更半夜的定然没干什么好事情!”云稹回身拉了拉紧闭的窑洞门闩,提起剑悄然向前走去,生怕惊吓着他。走了半晌,映着黑夜中仅有的稀疏光芒看去,面前竟是一堆废墟石块,在那个最大的石块下面开始出了动静。/p>
“一,二,三......十八,嘻嘻!一,二,三......十七,怎么会少一个?刚才明明是十八个的!一,二,三......十七”一个幼稚的声音在石块后“叮铃”地数着钱币,不知是第一遍数错了还是掉在了地上,那孩子一连又数了两遍,听着声音快要哭了似的。/p>
云稹暗觉有趣,心想定是谁家的孩子偷了家里的私房钱,竟然跑到这荒郊野外细数着,先去捉弄一下他再说。于是,将束着的头批了下来蒙在了脸面,把天行剑斜插在背上,开始蹦跳了一下,石块之后的孩子好像没了动静一般,云稹暗喜,又蹦跳了一次。/p>
孩子终于忍不住了,站了起来,在原地转着圈左右张望着黑漆漆的夜,只听另一头虚虚实实、阴森森地说道:“我死的好惨啊!好久没人陪我聊天了,好...孤...独啊!”/p>
“你别......抓我啊!我......是跟他们一起去的,我......就拿了十八,不,十七......个钱币。你要的话,我给你,你别吓我!”那孩子毕竟是年龄小,轻信鬼神之说,如今倒着是被吓得不轻,汗水冷森森地流了下来。突然,他觉得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在骚动着,抓了几次也没现什么,可是抓的越频繁就越痒,开始胡乱地在脸上抓着。终于,抓住了一撮东西就像头湿的东西,使劲一撤,只听石块上面掉下来了一个圆噔噔的物事,仔细一看是个披头散,长吐着舌头的人头。/p>
“啊!”孩子一声叫喊,两眼翻白瞬时晕了过去,钱币“叮铃”散了一地。/p>
原来云稹将脚勾在石块上,随着孩子拉扯下了几尺,心想反正是捉弄嘛,不如整到底就吐出了舌头,伴了个鬼相。没想到这孩子这么不经吓,这么快就晕了过去,云稹急忙上前探了探孩子的口鼻,确定还有呼吸,才放心地嬉笑道:“怎么样啊!小鬼头,这会碰上行家了吧。谁让你不学好,偷东西呢!哎,真是自作孽啊,我还得把你这鬼头抱到我那你去睡上一晚。”虽然嘴里面是百般不愿,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躬下了身子将那孩子抱起,暗自嘀咕道:你这娃儿!也太不懂事,我本想着让你摸摸头,没料成你竟然敢撕扯本少爷,害的我咬牙忍了半天。这次把你吓晕就给你个教训,咱们两个一清二白,明天一早你东我西毫无瓜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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