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公子道:“嘿嘿,你这问我两个问题,我到底先回答哪一个好?那还是按顺序回复你吧!我便是那‘不归阁’阁主座下‘悬梁十载借寒光,孟母三迁透心凉。向使吾志花落去,宁折颈须不思量。’”/p>
“你就是廖大哥口中的孟寒光?”云稹皱眉道。/p>
“看来廖天鹰告诉你的东西很多,就连我也在其中,幸甚幸甚!”孟寒光眼睛微闭,折扇轻摇。/p>
云稹拭了拭天行剑上的血迹,剑锋一指:“他却被你们害死了,连凶手我也不知道!”/p>
孟寒光也不动容,仍然闭目,嘴唇微微启动:“他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有些东西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也许麻烦便会多一份。”/p>
云稹上前直言:“我知道你孟寒光是君子,也是前辈。我用剑!你呢?”/p>
孟寒光点头赞道:“我知道你用剑,而且你手中的剑还是把当世数一数二的宝剑。不过,我这人最讨厌兵器,就勉强用这把破扇子和你一决吧。”/p>
“你不用兵器,我也不用。”当下将天行剑插在地上,负手而立。/p>
“不错,难怪廖天鹰宁可背叛地宫也要追随你,够磊落!”孟寒光欣慰地称赞道。/p>
孟寒光率先出招,扇子轻合,“唰唰唰”直击云稹膻中、鸠尾、神阙、巨阙、气海、关元六大要穴,孟寒光知道云稹以剑法出众,因此只有激起云稹豪气,弃剑对敌,他才能战取胜。/p>
云稹被孟寒光扇子上的劲风逼得进退两难,无暇提起真气,只能躲避锋芒。突然只觉背后肾俞穴一麻,整个身体的气机顿时错乱,单膝撑在地上,怒骂:“孟寒光,你卑鄙!”/p>
“哼!云稹,是你太不知轻重了。你束手就擒吧!”孟寒光话未说完,扇子上的劲风已直袭云稹,到云稹身旁三步之外,突然觉得事情不妙,飞身后撤,却已经来不及了。/p>
云稹习得九渊心诀身体的穴位早已真气充盈,四通八达的经络供输,“肾俞穴”只不过是其中一点,微痛过后,早已无碍,反倒是将孟寒光引入跟前,学着当时在“将军洞”与猴子嬉闹时,所悟出的身法,忽前忽后,让孟寒光摸不着头脑,“蓬”地一掌过去,孟寒光气机紊乱,顿时喷出口鲜血。/p>
孟寒光难以置信地问道:“怎么会?你明明被点中穴道!”/p>
“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懂,我现在只看到的结果是你败了!”云稹面色阴晴不定地问道:“你和廖大哥......很熟?”/p>
孟寒光面有痛色:“他是个很好的朋友,可惜走弯了路,再也回不来了。重名堡的人就要来了,你走吧!别让我我再见到你。这一场争斗下来,咱们各有千秋。你我君子约定,单打独斗,我虽然败了,却也心服口服!”。/p>
云稹眉头大皱,感激孟寒光和廖天鹰这样身在地宫之中,却又不失风度豪情的汉子,决心在江湖巨变之际,从内部瓦解地宫。/p>
云稹耳聪,听得街道外影影绰绰的脚步声,当下对孟寒光点了点头,背起刘娥,拔腿便跑的没影踪。/p>
刘娥道:“稹哥哥,我们就这样回去吗?”/p>
云稹无奈地笑了会,又转身环顾四周,道:“小娥,那大将军延庆复的府邸,你知道该怎样去吗?”/p>
车水马龙的闹市完全浸没了刘娥的方向感,她左顾右盼地看了会周围,喃喃地说道:“那里是胡记当铺,前边是端阳酒楼,应该就是这边了。”/p>
云稹看刘娥捣鼓了半晌,终于辨明了方向,便带着刘娥谨慎地穿过了几条闹市,道:“小娥,不会有错吧!”/p>
刘娥一脸无辜:“我去过几次的,只是现在有点蒙了,想不清楚,你知道我爹向来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很少与武将往来。”/p>
云稹上次是和刘瞻去的将军府,所以大概的路子还是有点影响,道:“就姑且先走着看吧!兴许我一时能想起来也说不定。”/p>
“咱俩真笨,路上这么多人,一问便知嘛!”刘娥说着便回身走向集市。/p>
云稹大惊,身子一晃堵住了刘娥的去路:“小娥,不能去!”/p>
“为什么”刘娥狐疑地看着云稹。/p>
云稹拽过刘娥,轻声言道:“暂且不说这集市中鱼目混杂,只瞧咱俩这身打扮装束,真要问人‘大将军府邸’在哪里,倒更惹人怀疑。”/p>
刘娥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对啊,稹哥哥,多亏你想的周到,刚才拦住了我,否则我又不知道给你添什么麻烦。”/p>
云、刘二人走了一个时辰左右,云稹慢慢记起来了方向,一炷香的时间已站在将军府的墙门之外。/p>
“稹哥哥,你不会是想......”刘娥做起一副苦瓜脸。/p>
云稹哑然失笑:“小娥,闭上眼睛,数三个数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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