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将郭晟送出门去,上官慕则趴在床上一阵咳嗽,那病弱的样子实在有些骇人。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呵呵呵!”
上官慕咳完之后,躺在床上笑着,笑着,笑出了眼泪来。
“公子!”
“沧海,其实郭晟说得没错,我都忘了,根本就没有资格再去管她的事情。
可是,只要他提到老师二字,我的心就一阵揪痛。”
上官慕仰面看着床帐,带着几分怀疑说道:
“师父说,此毒情深可解,我一直以为自己对她不够情深,所以想不起来。
如今看来也不尽然,如果我能够想起她来,什么都阻止不了我去找她。”
沧海从来不知道上官慕这么执着,人都不记得了,那份独占的心还那么强烈。
“公子啊,你先把自己养好了再说吧!”
沧海给上官慕掖了掖被子,语气里都是无奈。
“我没病,就是听他念叨,心里不痛快了。”
上官慕起身,不顾沧海的阻拦就要下床。沧海实在无语了,就你那脸色跟白纸一样了,还说没病呢!
“公子,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丞相也睡得极为安稳,你就休息一会儿。
等到丞相醒来,我第一时间把你叫醒总可以吧!”
沧海把人按到床上,重新盖上被子,强迫上官慕闭上眼睛。
上官慕也确实累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睡梦当中,他似乎身穿红色的喜服,在和一位盖着盖头的女子成亲。
他看不清那女子的样貌,只是觉得内心里被装得满满的,他的眼里心里全是她。
“公子,公子?”
在一声声呼唤之中,上官慕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满是幸福的房间,回到了现实。
沧海过来叫他,他幽幽转醒。
“沧海,我成亲了。”
沧海被上官慕没头没尾的话给说愣了,他把上官慕扶起来,说道:
“公子做梦了,刚刚乘风过来说丞相醒了,要见大家,夫人让公子过去。”
上官慕还在迷蒙之中任凭沧海服侍着。
“沧海,我真的成亲了。可是我看不清新娘的脸。”
“公子,那不过是一场梦。”
“可是,公子我怎么感觉那不是梦。”
“公子,姑娘已经走了,你和谁成亲去。”
“她走了?”
“嗯,公子收拾好了。我们去见丞相吧!”
“好。”
上官慕浑浑噩噩跟着沧海来到厅中,丞相夫人已经将众人都请来了。
从惠和李阴兰坐在正中,丞相和夫人坐在一侧,另一处坐着吴峥、吴蝶、从嵘和墨如男。
上官慕来到厅中时,很自然地坐在了丞相夫人身边。
众人都坐好了,丞相起身朝从惠和李阴兰拜去,众人都是一愣。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正是的认亲会的时候,却被丞相的话给惊了个目瞪口呆。
“父亲,母亲,虽然只叫了两位几日的父亲母亲,但是在屹儿心中,你们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只可惜,慕儿恋慕云家姑娘,屹儿便不得不将多年前的事情交代清楚。
屹儿本名不叫屹儿,而是锦州城内林家二房嫡子,也是林家独子林世宗。”
众人惊愕,没有人能够从这件事情上缓过神来,尤其是上官慕,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丞相不是从惠亲子,那么他不是白白忘了一位情深义重的姑娘?
“这件事情,只能说是太过凑巧了。我父母是林家二房,只有我一子,偏巧我大伯一生无子,却在锦州有一片家业。
大伯有庶弟三人,嫡亲弟弟只有我父一人,他临终之际,自然想把家业托付给我父继承。
只可惜,我父母不知是何原因纷纷亡故,而我也被三位庶叔算计流落到了锦州城外的山林当中自生自灭。
就在我恍然无助的时候,我遇到了只身一人的屹儿。”
提到屹儿,丞相发现从惠和李阴兰都是一顿,丞相知道,他们一定希望屹儿还活着。
而一边的上官慕有片刻的恍惚,这让混迹官场多年察言观色的丞相无奈摇头。
“慕儿,你也不必失落,人走了,再找回来就是了,忘记了,再记起来就好。”
上官慕一愣,朝丞相一礼,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着急。
“屹儿当时正在给他的父母立衣冠冢。他是一个坚强的少年,至少比我坚强。
我们两个在山里结伴而行,互相把自己的情况都介绍了清楚。
我知道他来自一个神秘的家族,他的父母对他疼爱有加,他有一身不错的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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