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只九境三只八境的花魔,这么快就被斩落刀下,厉害1李往矣夸赞道。
刚刚那头邪魔,居然骗过了她的【游枭探查术】,这让她的小脸紧绷,手中的大刀,也凝聚着更多的战意。
李往矣从陈病已那里得知,其中地榜第五的琅琊学宫小贤人王守拙,败于西北烽火洲地榜第三的贺拔山,已经退出了秘境。
“小心,有花魔1
“李兄,南兄,金姑娘1
很快一头接近十境的恐怖邪魔,便在神火燃烧下,化作了灰烬。
穿过花径,他们便来到了这座花园的终点——一座木制阁楼。
进入之后,地宫之中墙壁上的一支支火柜,自动点燃,将整个地宫照亮。
神火护体的两人,却对这一幕无动于衷。
金斗斗点头。
不过却将之前的【游枭探查术】,换成了【游魂巡夜术】,这是比【游枭探查术】高了不止一筹的顶级探查术,尤其适合夜间与战场侦查。
李往矣点头:“行。”
赵瑟初道:“咱们三洲一起进去,各寻机缘,各凭本事,各安天命。”
很快金斗斗便开口道:“假山里面,是一个几里长的通道,通往一个地宫,暂时没有发现危险。”
但既然二赵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同意。
“既是如此,那咱们便进去吧。”
像地榜第三的佛子三悟,则自始至终未见人影。
三洲其他俊杰,也都跟上。
李往矣正施展着【大易天机术】,推演这座王宫的吉凶,听得询问,从容回道:“不着急,反正若是这王宫中真有宝贝,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抢不完;而若是宫中大凶,有他们在前方顶着,那咱们也更安全。”
李往矣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回道:“这座假山是真的,刚刚那事伱不用太自责,那头邪魔是传说中的千幻楼影,能够骗过世间绝大多数的灵觉与探查术,我也是因为在一本古籍上,看过它的相关介绍,才能识破。”
只是那万般华彩之外,弥漫着一种令人悸动的气息。
金斗斗收起了那三只游魂,看着前方大门紧闭的地宫。
方才若不是李往矣及时出手,她不会有生命危险,却会吃个小亏,这对于在战场中成长起来的她,不太能接受。
北止戈洲这边,人榜只剩下谢飐、陈病已、南流景、白草折几人,像人榜第四的天风宗风掣,还有老熟人血手盲童宋九,都不在常
感受到这股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整座王宫,不管是拓跋孤城,还是赵瑟初、赵白马,都没有妄动。
只见王宫宏伟高大,堪比人间大国皇宫,此时宫门紧闭,宫墙之内,却月光流转,夜色荡漾,爆发出万般华彩,照亮了整座长夜上城。
当最后一缕神火散去,李往矣和金斗斗面前已无阁楼,而是来到了一座假山面前。
“呼——”
其他两洲,也都损失惨重,尤其是西北烽火洲,是三洲中人数最少的。
阁楼中的座椅、门帘、楼梯,全部变成了乌黑的牙齿与猩红的舌头,卷席向李往矣和红披风少女。
陈病已莞尔一笑,等李往矣收起神通后,问道:“如何?是吉是凶?”
李往矣没问这些游魂从何而来,因为他能感觉到,当游魂出现后,身边的红披风少女脸上,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伤感。
如果那万般华彩,代表了某种机缘,那这些令人悸动的气息,绝对代表了危险与不详。
当神念收起的那一瞬,石门无声开了。
如此,方不负大洲当代第一。
当三人走近北止戈洲方阵,相熟的陈病已打了个招呼。
身后也无有花园。
拓跋孤城有些失望,本来他是想先打一场,将一些孱弱九境扫除,好少一些人分一杯羹的。
拓跋孤城当即一马当先,腾身越过宫墙,一头闯入了王宫之中。
李往矣道:“我也不知道这图画是什么意思,不过我知道怎么开门。”
“去!正所谓‘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既然来都来了,不去寻摸一遭,岂非可惜?说不定就让我遇到什么大宝贝了呢。”
“陈兄,如今这长夜王宫即将复苏,或有机缘降临,那前边三位,可有什么定议?”李往矣询问道。
三位大佬议定,其他人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宫之中依旧月光明亮,华彩飘散,但那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却消散了不少。
“怎么开?”
但此处除了这假山,别有他路。
伴随一道华彩闪耀,四人便进入了王宫,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四人竟被分开了,李往矣与红披风少女,出现在一处花园里。
金斗斗十分平静,继续释放【游枭探查术】,谨慎前行。
北洲地榜,也有好几位没到常
这些花魔虽然身上长满了花枝,但是模样却十分丑陋,被斩开的躯体里,尽是污浊血液,散发着一阵阵黑气。
“陈兄真知人也,或恐真是这般。”
李往矣三人或拱手,或抱拳,或打稽首回礼。
“这王宫果然非同一般,咱们得小心为上。”李往矣提醒道。
“这座假山是真的吗?”金斗斗问道。
拓跋孤城立即看向旁边的赵瑟初和赵白马,道:“二位,王宫已然可入,三洲所剩俊杰,基本都汇聚在此,怎么办?”
“凶中带吉,祸福难辨。”
之前因为同为大洲地榜第一,寇末却没能接下叶归人一剑,而被东蓬莱洲年轻一代唾弃、轻视。
李往矣无意听得某几位议论,才知道这位东蓬莱洲地榜魁首,在诡异夜风刮起前,曾向赵白马问剑,结果败了。
地宫很空旷,看起来像是一座祭坛,只见祭坛之上,耸立着一尊巨大的雕像。
那雕像头戴凤冠,身着宫装,身姿曼妙而美丽。
“这打扮,莫非她就是这座城长夜城的主人?”金斗斗忍不住开口道。
李往矣仔细打量着这个头戴凤冠的女子,回道:“有可能,不过或许只是女主人,真正的主人,应该另有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