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疼,还是怕他责备,庄嘉儿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里泪光莹莹。
"怎么了?"司徒信心疼地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很疼吗?"
"不是..."庄嘉儿又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我觉得自己很笨,什么都不会..."
不会做饭不会洗碗不会收拾不会整理...除了漂亮一点,除了购物、游玩、耍性子,她真的好像什么都不会!每次都信誓旦旦地要把事情做好,结果却把每件事情都搞砸,连她自己都要讨厌自己了,更何况别人!她忽然很惶恐,不知道司徒信能爱这样的她多久...
原来她是在哭这个!司徒信不由地笑了。
"傻东西!"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司徒信温柔地说着,"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你会什么、不会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我娶你回家,不是让你回来学者给我做厨子或是保姆。就算你都会,我也舍不得让你做这些。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原来什么样子,以后就还是什么样子,不需要有任何的改变!你也不要问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这么多年,有增无减,以后也依旧如此。别担心了,好吗?"
"真的?"听他这么说,庄嘉儿慌乱的心终于安稳了些。
"当然是真的!"他搂将她搂紧了些,"我会用一辈子来证明!"
见她点头,司徒信也终于踏实了,将怀里的她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你坐在这休息会,我把厨房里的东西收拾一下。"
"等等,"庄嘉儿忽然拉住他,说,"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司徒信重新在她身边坐下。
"就是...就是那天我和司徒义发生的事。"虽然昨晚身体已经给了他答案,但是庄嘉儿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好玩让他心里有了芥蒂,还是要快点告诉他实情,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司徒信顿了一下,等待她继续说下去。其实,从醒来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很明显,庄嘉儿和司徒义那晚确实发生了一些什么,但不是司徒义说的和自己想的那样。除了好奇,司徒信难免耿耿于怀,又怕主动提问会让庄嘉儿以为自己太在意,只能强忍在心头。
"在丽江的那天我就想告诉你的,可你把话抢过去,大概是误会了。因为之前伤心难过了太久,我当时想惩罚惩罚你,让你心里受点煎熬,所以也没有解释。"庄嘉儿低着头,揪着自己的手指头,"那天,看见你光着身子躺在凌恩的床上,我都傻了。等自己有感觉时正坐在花园里的长椅上。然后司徒义出现了。他说了一番话,让当时伤心绝望的我听来像是救命稻草一般,只想着虽然你不要我了,但别人还要我,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跟他回了房间...后来,当他亲我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很愚蠢的事,就把他推开去找住在对面民俗旅店的妈妈了。"
"我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说完,庄嘉儿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司徒信。
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淡漠,有些震惊,似乎不大相信她说的话,似乎也在不可思议她竟然是这样一个随便的女人!
"信,你相信我,"庄嘉儿有些着急地解释着,"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被他亲了一下,真的!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了!"
司徒信没说话,表情依然没变。
"信..."庄嘉儿恳求地唤着他的名字。
忽然,她被一双大手抱起,在空中转了一圈。
等停下,站稳,她看见司徒信竟是一脸溺的笑意。
"你...逗我玩呢?"庄嘉儿蹙起眉,气呼呼地看着他。
"这叫一逗还一逗。"司徒信挑起她的下巴,微眯着帅气的眉眼,"是跟我亲爱的小妻子学的!"
"那你真的不在意?"庄嘉儿不确定地问着。她不是不知道他们兄弟俩的关系,却差点和司徒义发上了,就算司徒信脾气再温和,也会愤怒的。
"说完全不在意是假的。"司徒信坦诚地说,"就当他是条疯狗吧,我会把这条疯狗踢出我们的世界!另外,如果非要去计较一个吻,估计我会疯掉!因为以前那些外国友人和你的接吻简直数不胜数。所以我决定了,干脆一并抹掉..."
"太好了!"庄嘉儿高兴得眼睛都发亮了,扑进司徒信的怀里。
"我还没说完,"司徒信看着她,认真地说,"不过你要答应,以后绝不会让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碰你,哪里都不行!"
"普通朋友也不行?"
"是的。"
"外国友人也不行?"
"是的。"
"亲脸也不行?"
"是的。"
"那握手呢,握手也不行?"
"是的。"
好霸道、占有欲好强的男人,跟平常温和的他完全不一样呢!不过,嘿嘿,她喜欢!My god,她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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