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莫小兮:“莱昂纳多帅,布拉德彼特更帅,哈哈……”
端木熠:“布兰妮玩小性感,还是安吉莉娜最迷人……”
东方威一手将莫小兮扯进了怀里,她竟然喜欢是的那两个男人,莱昂纳多算什么?布拉德彼特又算什么?
这时,皇甫觞也走了过来,对着端木熠耳语了几句,端木熠似乎是舍不得这身伴郎服,但皇甫觞双眸犀利的一瞪他,他只好耸了耸肩,然后走开了。
“小兮,我有事情要办,一会儿回来找你啊。”端木熠无视东方威杀人的眼神,阳光般灿烂的笑着对莫小兮讲道。
“好啊……”莫小兮刚说出这两个字来,忽然腰上就一疼,身边的男人这是要掐断她的腰么?
皇甫觞也大步走开。
莫小兮一望身边的男人,他俊美的脸上有一层怒气:“莫小兮,你皮痒了是不是?”
“你要打我?”莫小兮不敢相信的瞪着他,要知道今天的宾客里,有着东方家族的大家长——崔素素,她可是会去告状的,“奶奶说过了,你敢欺负我,不会饶了你的。”
东方威哼了一声:“你尽管去告状吧!我有打过你吗?不过,貌似有的人喜欢我的虐待……”
他在说着时,大手使坏的掐了掐她,今天莫小兮穿了一件漂亮的红色礼裙,在她看来,离微扬结婚是喜庆的大事,她穿红色是喜上加喜。
莫小兮也去掐他的腰:“你别乱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晚上回去收拾你!”东方威拉着她,“去奶奶那边呆着!”
“我不去!”莫小兮像是上断头台一样,“奶奶总是会问好多好多的问题,我都不知道怎么答她了,我跟你呆在一起,好不好?”
若是平时听到这句话,东方威定然是觉得高兴,可是今天他却是训斥道:“莫小兮,我奶奶也是你奶奶,你陪陪奶奶怎么啦?过去,别惹我生气!”
莫小兮委屈的扁嘴:“我又不是嫌弃的意思,你也知道,奶奶会问我们结婚啊生孩子啊什么的一大堆问题,我怎么说嘛?”
“你就照实说。”东方威不容分说的,将她拉到了崔素素的身边来,然后对崔素素说道:“奶奶,小兮陪着您,我过去看看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莫小兮只好呆在这里,然后看着东方威大步的走开,他凭什么这么霸道啊?气死人了!
崔素素一看莫小兮挂着油瓶的小嘴,就轻笑了一声:“阿威多在乎你,将你看这么紧,他呀,从小最信任的就只有奶奶,小兮,去玩吧!年轻人来这里就是玩的。”
“奶奶……”莫小兮没有想到崔素素这么通情达理,可是她的宝贝孙子怎么是个霸王龙呢!
莫小兮还没有准备走时,就看到了南宫馥和池承带着昊昊走进来,东方奶奶一看到曾孙,马上就叫道:“昊昊,来祖奶奶这里来……”
南宫昊马上跑了过来,嘴甜甜的叫着:“祖奶奶好!”然后又望向一边的莫小兮:“小兮阿姨好!”
“真乖……”崔素素和莫小兮同时说道。
南宫馥和池承见南宫昊跑过来,她们也走到了跟前来,崔素素将昊昊抱在了怀中,然后看着南宫馥道:“馥儿,你看昊昊多像骄儿小时候……”
南宫馥却是冷着脸道:“如果不像的话,我就要考虑他是不是我们南宫家的孙子了。”
崔素素这个铁娘子马上就斥责道:“馥儿你怎么这样说话,对我有意见冲我来,不准在孩子面前乱说话。看看你都是当奶奶的人,有当奶奶的样子吗?”
当然,这话怎么听也是有护着离微扬的意思,崔素素也知道这些过往,如果恩怨一直这们纠缠下去,这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南宫馥被崔素素一训,她依然是不买帐:“我不是您的儿媳妇,您没有权利训我!”
池承马上扶着南宫馥:“伯母,我们去那边坐下来吧!”
“我要带昊昊一起走。”南宫馥说道。
可是,崔素素则是不舍得刚见着曾孙,就抱不着了,她将昊昊抱紧:“昊昊是我的曾孙子,如果没有我,哪来的他?”
而莫小兮也护着崔素素,她这人一向是爱打抱不平,她也觉得崔素素说得对,“奶奶,您说得对,长幼有序。”
南宫馥总不能上来强抢,她见莫小兮帮着崔素素,昊昊这时像个小大人一样的道:“祖奶奶、奶奶,你们都别争好不好?今天是爹地和妈咪结婚的大好日子,我陪一会儿祖奶奶,一会儿就去奶奶那儿,然后我还要做爹地妈咪的花童呢!”
“我们昊昊最懂事了!”崔素素开心的合不拢嘴。
南宫馥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池承安抚着她:“伯母,没事儿的,一会儿奶奶会送昊昊过来的。奶奶,是吧?”
崔素素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应了,然后就低头去逗昊昊了。
南宫馥只好和池承离开。
崔素素看着她们俩离开了,才道:“小兮,你也快点生一个,奶奶就喜欢孩子多一点……”
“奶奶……”莫小兮不好意思了,她肚子里已经有一个,但不是因为相爱才有的,她总觉得不好说出来……
崔素素看着昊昊:“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不准人家一家人在一起,怎么可以这样呢?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啊!馥儿以前不是这样的,恐怕是跟在她身边的女子有些来头吧!”
莫小兮也不会看人,她对池承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评论,只是去逗昊昊玩了。
婚礼,在音乐中拉开了序幕。
新郎南宫骄站在台上,俊逸非凡的外表,卓而不凡的气质,还有那睥睨天下的傲气,无一不让在场的人都对他倾倒,他的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阳光透过窗棱洒在了他的身上,为给罩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池承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第一次南宫骄和离微扬结婚时,她车祸还在沉睡之中,她并不知道这一切,然而现在,她却是在深深的感受着,这耀眼的结婚现场,于她就是锥心刺骨的疼痛,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爱了三十年的男人,终究是属于别人了。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一切?
爱一个人,只是爱一时,这样短暂的爱情容易忘记,可是爱了一生,还如何能再忘记?
池承曾经以为,南宫骄必然是她的,会和她共同携手走过一生。
可是,现在,他却即将和另一个女人走进结婚的殿堂,而她,终是他生命之中的过客。
只是,离微扬,这一局,你真的能赢得了吗?
还没有到最后,她就不是输家。
而离微扬,也就不是赢家。
离微扬是被离天穹挽着手臂走过来的,她一袭雪白的婚纱,出自意大名师之手,将她的气质衬托得更加清雅绝尘,仿佛是从云端缓缓走下来的女神,无一不让在场男性为之膜拜。
她虽然是戴着头纱,但透过头纱,还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台上的天之骄子——南宫骄。
离微扬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是那么的不真实,她真的就要嫁给他了!她爱他,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无论她的岁月还剩下了多少,无论将来会怎么样,但是,只要有他在身边,仿佛就是沐浴着阳光一样,让她从心底里觉得温暖。
离天穹一脸笑容的挽着姐姐,尽管他心里有些不安,但姐姐喜欢,他只能是祝福,姐姐爱他,更胜过爱自己,这一生一世也不会变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更是让他感动。
伴娘夏落雨在离微扬身后,当离天穹将离微扬送到了南宫骄的身边时,夏落雨才看到今天的伴郎换了人,她的脚忽然都软了下来,怎么变成了是皇甫觞?
她马上就要摔倒在地时,皇甫觞却是伸手搭在了她的腰间,夏落雨不敢动,他说不准再相见,她想要解释,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是,这个男人像是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只是冷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即放开了她,似乎觉得她懦弱的连站都站不稳,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不过,只要皇甫觞不对她动怒,她也就只有硬着头皮将伴娘做完。
而今天的婚礼主角南宫骄和离微扬两个人,此时正相互在凝视着彼此,一眼万年,生生世世,亦是只有对方。
南宫骄看着她,双眸深邃却是温柔无比,独有的霸道的柔情,在眼眸处集中,然后慢慢的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离微扬也在看着他,清冷的双眸染上甜蜜和幸福,清雅的小脸上有着嫣红的快乐,她的爱,在被他的指尖握住时,从指尖处传递,到达他的心扉,直至神经末梢。
深情无限,缱绻缠绵。
站在他们身边的人,无一不被他们此进的浓情蜜意所感染,觉得穿上婚纱相携着走进结婚礼堂是一件神圣而又荣耀的事情。
两两相望,柔情千万。
莫小兮伸长了脖子,看着他们这一对,忍不住的靠在了东方威的身上,不由YY了起来:“老公,我们什么时候也整一个呗!”
此情此景,莫小兮都已经忘记了她和东方威结婚的本质,她完全受了感染,想过一过备受瞩目的新娘子的瘾。
东方威没有说话,他将莫小兮拥住,过了一会儿,他才对她说道:“你这个笨女人还是算了吧!”
“小气包!”莫小兮自然是认为他不想给自己一个婚礼,他和她算是隐婚吧!
东方威这次没有和她斗嘴,他只是似乎有一刹那间的恍惚。
毕竟,离微扬在他的生命中,也曾温暖过他,也曾照亮过他,现在成为他大哥的新娘。
莫小兮自然是发现他的情绪,她然后有些酸酸的,涩涩的,慢慢的从这场柔情蜜意里回过了神,她和东方威只婚不爱只做不爱,要婚礼做什么?就是做秀罢了。
她并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所以,他说得对,她这个笨女人还是算了吧!
台上,牧师在讲着冗长的祝福词,而南宫骄和离微扬还在两两相望,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在诉说着他们是多么的恩爱,有多么的令人羡慕。
牧师终于总结陈词:“南宫骄先生,你愿意娶离微扬小姐为妻吗?”
南宫骄此时凝视着透明薄纱下的女人,她的眼睛清亮而美丽,就像最漂亮的水晶石,镶嵌在她的双眸里。
他的唇微微的一弯,还没有说话时,聂子夜走到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讲了几句,他在凝视着离微扬时,眼神却是在很明显的转变着。
离微扬不知道聂子夜对他说了什么,她只是觉得也有些惴惴不安了。
他们身旁的伴郎却是一脸镇定,当然皇甫觞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可是伴娘夏落雨就不同了,她可不希望在这节骨眼上出了问题。
而南宫骄迟迟没有开口,台下的人们也开始嘀咕着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啦?
牧师也再问了一遍:“南宫骄先生,你愿意娶离微扬小姐为妻吗?”
台下的昊昊在东方奶奶的怀里也喊道:“爹地,快说话啊,快让妈咪嫁给您啊!”
南宫骄此时却是放开了离微扬的手,离微扬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这一个举动,她不难猜到他的用意何在,他现在放开了她的手,那就是一辈子也不会再牵她的手了吧!
“我不愿意!”南宫骄的声音并不高,但却是分外的清晰,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的人都讶异了起来,这明明就是苦尽甘来幸福甜蜜的一对,为什么说不愿意了呢?
离微扬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她身后的夏落雨赶紧扶着她:“微扬……”
离微扬只是看着这个男人,他说,他会一辈子对她好,他说,他只爱过她一个女人,他说,她是他唯一的妻子……
他还说过很多动人的情话,可是她满脑子都是他这句残忍的他不愿意娶她为妻,既然是不愿意,为什么又大费周折的举办一场婚礼?
她想质问他,为什么?
可是,她的身体软的想要倒下去,而心里,更是痛得如千万只针在同时刺着她一样,没有哪一处儿不是疼痛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