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最近,基本上都是八点四十出门,走到会议室八点五十五,打杯水坐到位置上正好九点。”
“可是你那天不到八点半就到了,这是怎么回事?”杨登欢问道。
叶得欢听了杨登欢这么问,兴奋地伸长脖子,想要听个究竟,记得自己也问过王立武这句话,王立武的回答是“老子愿意,你管老子几点去1
“前一天下午,也就是6月24日下午,郭参谋打电话,说是会议室旁边有间房子漏雨,让我们得空去看看。我想着25号开会,正好去早一点,看看怎么回事,所以当天我八点吃了饭,就出了门,到会议室的时间刚刚八点二十。”
王立武说到这里,看了一眼杨登欢不知可否,瞪大了眼睛说道:“这事你可以去调查,我接电话的时候,营房科的赵大水在,他可以作证1
“我信,你接着往下说。”杨登欢笑道。
“我到会议室,听到里面笑声一片,还挺热闹,心里有点纳闷,想着还有人比我来得还早?进门一看,是三营副营长刘春富先到了。刘春富是我的老部下,而且在战场上,他救过我一次,我救过他一次,这可是过命的交情1王立武说到这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杨登欢。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一起扛过枪必定是铁瓷1杨登欢大声说道。
啪!王立武用力一拍大腿,冲着杨登欢只挑大拇指,大声道:“你这个小兄弟我是交定了!等到这件事完了,我一定好好请你喝上一顿1
“到时候一定叨扰1杨登欢甚至拱了拱手,这让王立武更觉得这个小警察像是自己人,恨不能和他对上两句春典。
“当时我就问他们笑什么,原来是在开刘春富玩笑,你也知道我们这些耍枪杆的,平时什么玩笑都开,不论荤素,只不过郭参谋平时倒是不怎么开这类玩笑。
我见郭参谋也在,正要问他那个房间漏水,还没准备问呢,薛大夫就进了屋。刘春富就缠着薛大夫治脖子,郭参谋又开了刘春富的玩笑,当时屋里很热闹,四处都是笑声。”
“薛文谦那天为什么去那么早?”杨登欢又问道。
“薛大夫?”王立武一愣,随即笑道:“薛大夫不是25号那天早到,只要是例会,薛大夫一般到的都早。人家有学问,作息时间有规律,凡是逢例会,都是八点半之前就到了,从不迟到。”
杨登欢点了点头又问道:“当时外面有人喊走水了,听出来是谁喊的吗?”
“没有!屋里笑声太大了,再说了,就吆喝了两声,然后就没声了,这哪听的出来1王立武说道。
“谁先跑出去的?”杨登欢问道。
“当时屋里有人喊了一句‘救火去隘,之后那俩勤务兵就跑出去了,随后是郭参谋,在后面是我和刘春富,最后是薛大夫。”王立武说道。
叶得欢听王立武说得如此清楚,不满意地站起来大声说道:“王立武!我问你的时候,你怎么说记不清了!现在怎么记得如此清晰?中间是不是有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