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脚猫本事来看,便是插翅也难逃。
这比再骂他几句猪狗还要有用!
男人果然怔住了,立刻就放松了上官谨言的脖子,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真切的紧张和躁动。
他根本就没有看清楚自己勒的是谁,刚才他发现轮椅后面有人,就拿起自己的裤子,撒了迷药罩了上去,真没想到,罩的人竟然是上官谨言,上官大少爷!
蝉月以为这个男人是因为怕死才会这样,实则不然,他是听到蝉月刚刚说,他正在勒的人是少爷!少爷,他自然不能杀,少爷以后于他,还有天大的好处呢!
男人心道,自己蒙着脸,并且半天都压抑着自己没怎么说话,身份应该没有暴露。
他又忽然想起,自己先前确实说过一句话,但是那个声音散发着浓厚的情.欲,早已经变了味道,他料想少爷不会记起他的声音,如此思考着,他把上官谨言放开,扔到了地上。
上官谨言哪里还能动弹,他中的迷药和花遥的相同,是那种药性比较快的类型,不过他撑到现在才昏迷,也实属厉害了,男孩子的确是耐受能力强上一些。
男人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扰动的声音,依稀听着声音朝这边靠近了,他赶忙朝门口奔去,却被蝉月死死扯住了衣角。
“放开!”男人还以为要僵持一下,没想到蝉月抓的并不紧,他一挣脱,衣摆就松脱了下来,于是他立刻就要走。
蝉月虚弱地急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男人笑她:“那又怎样?”
“带我走!如果你不带我走,这里被发现以后我会告发你,我自己赤身裸.体也没脸再活下去,我会自杀!”蝉月继续道:“他们快来了,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我走?!”
男人懵了,没料到蝉月会这样说,不过时间也不允许他思考,他赶忙走到上官谨言身前,扯下还缠在他头上的黑裤子和裤腰带,又抱起蝉月的衣服,取下套在花遥头上的大.麻袋,将衣服都塞进麻袋里,他看着蝉月稍作思考,大手便揽起蝉月,将蝉月也塞进了麻袋里。
这是最省时间的方法,既不遗留物证,也不遗留人证。
男人跻上加棉的布鞋,背着麻袋,来到门前向四周望了一圈,然后迅速跑到清风园的院墙处,将麻袋往狗洞里塞,自己跳墙过去再拖出麻袋。
幸好蝉月身子瘦小,不然很可能被他给挤成肉饼。
他站在安全的地方把裤子穿上,腰带也系上,最后才取下头套,露出原本的面目。
其实,给他这个任务的女人,只是让他把蝉月的清白给毁了,并没有让他管蝉月的死活。
他本以为任务会比较棘手,没想到那女人还给他预备了媚药,省了他不少事儿。
想到这里,男人还是有些疑惑的,那个女人蒙面前来,并没有说明身份,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任务交给自己,只说先付三分之一的钱,等事情办完了,再给另外三分之二。
兴许那女人是知道自己缺钱呢?男人咂咂嘴,反正有钱拿就行,有钱了就能再去扔两把骰子,他才不管别的呢,他的脑容量也来不及想那么多~~
况且,他之所以带走蝉月,并不是出于同情,而是觉得蝉月的确年轻貌美,自己比她大上了三十岁,和蝉月噼噼啪啪,自然比和他的黄脸婆滚床单,要销.魂勇猛多了!
想到这里,男人又把蝉月蜷缩的身体往麻袋里压了压,情不自禁地啧啧笑了起来,背起麻袋跑开了。
蝉月躲在麻袋里,天寒地冻全在身边,身无旁物遮挡,麻袋又是透风的,男人行走的速度很快,更加速了风的对流。
不过再恐怖的寒冷也比不上她的心寒,她求生的欲望已经不高了,之所以恳求这个男人把她带走,是不想死的那么难堪。
被所有人看见她的身体,还不如去死,蝉月下定决心,要有尊严的死去,即便自己是在掩耳盗铃。
蝉月跟这个男人离开,自然还有一个目的,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预谋了怎样一个计划,又究竟是为何,把今天早上的事情搞成了这样?
她想不通,她刚才看见男人的脸,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他!
蝉月默默流泪,她今天凌晨,不过是想带花遥去看看她的伤心之地,她想感动花遥,想求花遥不要赶她出府。
但是花遥根本就不知道,上官谨言在昨天听到了蝉月和阿巧的对话之后,已经吩咐了府上的管家,择日把蝉月送出府找户好人家嫁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