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蝉月,花遥终究是觉得心凉,比这冬日的天气还要凉。
花遥本还想替她问问老夫人,如何如何才能将她的身份转为妾室,也好弥补她做暖床娘这几年的辛苦,现在想来,蝉月这个女人,心机太深,花遥只想离她远远的。
上官谨言也听到了蝉月和阿巧的对话,不知道他对蝉月的看法会不会改变。
不过蝉月被阿巧说的那么不堪,还为了正室的位置心怀叵测,即便花遥不想管上官谨言以后的感情事,她现在还没有离开上官家,如果不留意点,也是有可能被蝉月和阿巧炸成炮灰的!
轮椅一路上行的很快,车轮和石板地接触时发出“吱吱吱”的声音,这一度让花遥觉得代步神器就要散架了!
花遥的视野被上官谨言的广袖遮着,这样虽然不会受风吹,她却看不见去上官谨言正推她去向什么地方,不过花遥此时倒是很踏实,她一点都不担心上官谨言会拐卖她,怕就怕,怕这轮椅不结实啊!
花遥看不见上官谨言的表情,却听他呵呵笑,小心翼翼地问她:“花遥啊,在你去喝药之前,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啊?”花遥仰起脸,一本正经地应道:“说~~”
“你娘叫什么名字啊?”上官谨言更加小心翼翼了。
花遥不明白上官谨言何出此问,虽然长辈的名字不能乱问也不能随意告诉他人,花遥却还是说了真话:“我娘叫昭儿……”
“啊?”上官谨言感觉不妙,言语上忽然吞吞吐吐起来,他背着花遥的脸偷笑了一会儿,才解释道:“没事了,没事了。”
花遥仰着的脸更加狐疑,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问我娘做什么?”
“啊?没事没事,我以为静静是……”
花遥接道:“我娘?!”
上官谨言有些笑不露齿了,他比花遥更忍不住,大眼睛闪烁着,十分八卦地问道:“静静不是你娘,你又不告诉我她是谁,这么想来,她对你来说,一定是一个十分神秘而重要的人,诶?她和你难道是~~~”
他未发出声音,花遥看着他的口型,感觉像是“断袖”二字,花遥顿时又来了一阵怒火,就知道他又在乱猜!
可惜自己不能走路,否则花遥一定会甩袖而逃!
花遥的脸瞬间僵硬如冰,心中哀怨道,真的不能和这个小脑残再待在一处了,她用手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上官谨言的袖子,大喝一声:“我想停停!停停,快停下来!”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啊!”上官谨言看到花遥不爽的样子,不知怎的就发出这样一句感慨,花遥正找不着北呢,他又低头,饶有兴味地问道:“婷婷又是谁?”
花遥张口结舌面红耳赤,一时间无言以对,心道,摆脱脑残二货的唯一办法,就是———
想罢,花遥伸腿瞪眼装死过去!!!
上官谨言偷偷笑,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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