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说,但是上官谨言的年纪毕竟小,看起来像个软蛋。
蛋要捡软的捏,吴艋行深谙此道。
他看着上官谨言面善些,便低三下四地求饶道:“呸呸!哦不,我不是呸你的,我只是呸出嘴里的脏东西!我哪还敢嚣张啊,您就别消遣小人了!”
吴艋行赔着笑,不过就冲他现在这张恶心的脸来瞧,还真看不出他是不是在笑,“您是他们的主子吧,快告诉他们,放了我!放了我!还有,我刚才听到了,小花儿是你家夫人,那么我就是你家亲戚了,你们不能这样对待自家亲戚,快,快放了我!”
小花儿?小花儿!花遥一脸的黑线,狭促地握紧了拳头,他是这么喊她的,就好像喊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样。
“呦呵,还攀亲带故了?”上官谨言示意下人把他放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让他自然地坐在了地上,又道:“你倒是说说,你怎么算是我家亲戚了?”
“吴艋行,”花遥被桃子推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轮椅推到泥泞的土上,轮子上难免沾满了黑乎乎的园土,花遥咬着嘴唇,很恨,忽而又笑了出来,笑的很无奈,她喊他:“姑父,你看这边。”
姑父?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吃惊,花遥主子居然有这样的姑父?窃贼,赌徒?!
不过花遥的出身似乎也不好,就连桃子和桔子,至今都没有听说过她的家在哪里。
“小花儿!哈哈哈———”吴艋行都快要哭了,却笑了出来,然后变成一边笑着一边哭着的状态,他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能看见小花儿。
并且小花儿还认了他,这样一来,他的地位岂不是一跃升到太岁爷了吗,他可是上官夫人的姑父!这岂不是跟国仗差不多了吗,哈哈哈———
呜呜呜———
吴艋行快要笑抽了,笑容牵动了面部肌肉,他吃痛,转而又哭的不可救药,他可能是被打的有些发蒙,还好残存的理智让他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花遥的表情很冷。
事情是不是不妙了。
他自己做过什么,他太清楚了,当时为难花遥他们娘儿三个,还要把她卖到青.楼去,还有,若不是叶远那个死小子从中作梗,他早就找到机会把花遥给那个那个了!
花遥会轻易原谅他?该不会落井下石吧!吴艋行咽下一口唾沫,感觉如临世界末日。
“闹够了?”花遥伸出指头,也不觉得脏,就抠出轮椅轮子上的一点园土,捏成了泥丸子又扔到远处的雪地里。
“不是吧,”吴艋行呜呼哀哉,肿胀的脸蛋已经变成了酱紫色,他似乎猜到了不好的下场,便嘟囔着:“还不如只被打一顿算了呢。”
“我不打你。”上官谨言摊开双手,笑呵呵地站了起来,“但是我不保证,别人不打你!”
吴艋行隐约猜到了花遥不会轻饶他,但是花遥的弱点,他知道的很清楚,打人情牌最好不过,于是他又央求道:“小花儿,我也不想偷啊,可是我不吃饭,你姑姑她也要吃啊!”
“你偷了东西去换银子,换了银子再去赌!又想把破事都赖给我姑姑?!”花遥心中气愤,他居然又拿木槿姑姑说事儿,木槿姑姑可不是为了吃饭就偷盗的人!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