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叉,突然回头又冲紫苏问道:“你住在谁家?”
“典长老家!”紫苏冷冷地答道。
“哦?”铁虎又满怀深意地看了逻各斯一眼,在众人簇拥下走到西边第二层自己的家中去了。
“你没事吧?”逻各斯走过来拉着紫苏的手关切地看着她。
紫苏微笑着摇了摇头。旁边已有陆续从北山回来的猎手,几乎每个人都有大大小小的伤。有被熊爪抓伤的,有被山石蹭伤的,有跌倒崴伤的……可见狩猎过程的确凶险艰辛。也难怪乡民将他们视为英雄般欢迎。
药长老弟子一个个地帮他们将伤口揩净,等着紫苏收口。
逻各斯虽然也有吸收重生素,但他体内的浓度远不及紫苏。同样,他吸收的净化素也远非紫苏可比。他无法做到替别人医治外伤。只好在旁边看着。
广场另一边,有一群人围成一圈。看另一个猎手在剥动物皮。逻各斯也走了过去。只见那猎手拿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那狐狸嘴边一割。豁开一个口子,然后伸进去,三下两下一划拉,整个狐狸头上的皮就被剥了下来。逻各斯从未看过这么残忍的场面,不免侧头避过。旁边的乡民却是一阵欢快的掌声。不一会就见猎手拎着一整张完整的狐狸皮交到旁边一位方士打扮的中年人手上。狐狸皮甚至连血迹都没沾上。
“棋长老,这张狐狸皮给我吧。我想给我家姑娘做件夹袄陪嫁。”一位老妇笑嘻嘻地望着方士,原来那方士是棋长老,嘴唇上留着一条惹眼的一字须。
“周大娘,你家小娟年前要出嫁啦?”有人热情地问道。
“是呀,到时请大家喝喜酒哇。”老妇脸上笑开了花。
“那傻大个还没医好呢,就急着拉进门当女婿。”有人笑话她。
“嗨!哪个进谷的傻子没被药长老治好哇。等治好了下手,早跟别人姓咯。”老妇也不介意,眼巴巴地盯着棋长老手上的狐狸皮。
“不急,等我登记完所有的毛皮,回去安排下。有喜事的人家肯定会优先分配的。”棋长老温和地回答周大娘。
“那我就回家等着啦。呵呵……”周大娘乐呵呵地往坡下马路走去。一路上与七大姑八大姨闲扯着。整个广场人头攒动,象个热闹的菜市场,洋溢着欢乐祥和的气氛。
逻各斯等紫苏将所有猎手伤医好,也一起走回南广场。
“紫苏!”逻各斯突然开口叫了声。这还是他第一次出声叫她,紫苏惊讶地回望着他。
“以后你尽量跟我用语言说话,隔远了再用意念,好不好?”这句话他不会说,只能传念。眼神中带着些许祈盼和坚毅。
“你想尽快学会说汉语?”紫苏微笑着说。
“嗯!”逻各斯使劲地点了点头。听不懂,又不会说中国话真的很痛苦。他很想知道刚刚那个大笨熊一样的家伙都对紫苏说了些什么。
“好,那我以后就跟你说话,你听不懂了我再用意念翻一遍。大祭司不是让你去文长老那学汉语吗?你先去吧,我得要去典长老那写回忆录。我答应过大祭司的,不能食言。”紫苏开心地说了一遍,然后又意念传了一遍。
“别一次性说这么多啊,记不住的。唉,慢慢来吧……”他们走到南广场,紫苏朝正南方向典长老家去,逻各斯则走下东边马路,去往文长老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