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活动,都要至少六个人一组,而且每组与每组的距离要能用肉眼看到,以防出事。但是,唯一的一,谁都不能以任何借口去找‘法西斯’麻烦,这是我们的底线。”
屋里烟雾弥漫,人声鼎沸。我坐在凳子上慢慢品着茶,脑海里萦绕着眼镜兄刚才的话,思绪万千。难道想平平淡淡的生活这么难吗?好多事,好多人,都只是身不由己罢了。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那就这样吧,散会!”眼镜兄推了推眼镜道。
屋里又开始热闹起来了,搬桌子的搬桌子,搬凳子的搬凳子,收花瓶的收花瓶,收烟的收烟,不过就剩烟盒了……待人都走光后,屋里一片狼藉,我打开窗户,让风吹走屋里浓重的烟雾,也吹走了我的思绪。
“人都走光了?”从大熊床上传来一个声音。
“你醒了?”我问。
“刚才会议那么吵,我还怎么睡呢?”大熊反问我道。
我没再话,帮着眼镜兄和老何一块打扫屋子。大熊看到后,也准备下床帮我们一块打扫,被我们严厉的制止了,待一切弄好后,我回到床上躺下了。
“几了?”我问。
“10半。”
又是一阵沉默,外面突然刮起了风,呼呼作响,我也感到了一丝凉意,眼镜兄估计也感觉到冷了,把窗户关住,回床躺着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啊?”老何感慨道。
我一直以为老何这个人对什么东西都持无所谓的态度,没想到他也是崇尚和平的。
“这都是咱们的命,没办法,我们只能努力去改变。”大熊一反常态道。
“钟离?”眼镜兄喊我。
“恩?”
“如果我们真能逃出这鬼地方,我们该怎么办?”
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想:“当然是找个僻静的地方平平淡淡的过日子了。”
眼镜兄坐起来,:“那么,你有没有想过,那些野心勃勃的能力者,世界政府奈何不了他们,真被他们统治了世界,那我们哪来的平淡日子?”
我一阵哑然,眼镜兄的很对,即使我们逃走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那我们应该?”我问道。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逼不得已,我们要站在国家这一边,与他们抗争。”
我总以为等到逃出去就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了,和正常人一样,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多好!不过看情形暂时这个愿望不会实现了吧。
第二天上午,我也跟着去干活了,果然,在接触到重金属“镉”元素污染的土壤中,我感到有一丝的难受,想吐,不过还是忍着忙完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力气活,就是锄锄地,搬搬砖什么的。
下午放风的时候,没让大熊去,他需要修养。我们这组(我、蒋渊、何道子、辛藏、杜磊、谢强和王子杰)又跑到凉亭中歇着,我们看到“法西斯”组织的人气势汹汹的在空地上来回寻觅,应该是又想找我们麻烦,不过当他们看到我们“和平鸽”的人六七个聚在一块,便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他们再三考虑,还是放弃了。我们这些人笑了。
“他们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麻烦,毕竟人造人都不是吃素的。”老何了一句。
眼镜兄把茶壶茶杯摆在石桌上,倒满了茶水,整个一杯具了!
老大喝了一口茶,对我:“你的能力要赶紧锻炼。”
我向他要了一支烟燃道:“恩,这个自然。”
大家看到没什么事了,便各忙各的了。
辛藏从怀里拿出几个试管,几瓶红红绿绿的瓶子,开始做实验;老大拿出一个本和一支笔写写画画,好像在分析我们的能力;杜拿出一本漫画看着,时不时的傻乐几声;王子杰拿出一个厚本,开始了他的研究;眼镜兄掏出还是那本《君子与人》,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老何居然又拿出来大镜子,旁若无人的照着。只有我什么都没准备,坐在凳子上,百无聊赖。
我向远处的墙角看去,果然李达和甄备举在那蹲着玩,不知道在干吗,或许墙边可以当太阳光吧。我很纳闷为什么那俩人身边没人,就他们俩,那样很危险啊。
“他们俩配合起来可是很变态的,你忘了?”眼镜兄对我用了读心术。
我恍然大悟:“也是。”
我不在看他们,观察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突然一道令人古怪的身影闯入我的眼帘,一头乌黑亮丽的黑发比老何的都长,手指很纤细,穿着大概8号9号的鞋,主要是胸部很奇妙的鼓了起来,依稀的可以看到里面浅蓝色的胸罩,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我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手指着那个女人相见了鬼一样喊道:“女人啊!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