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脑袋,竟然没戴军帽!他大怒吼道:“刘满屯!”
‘小到!”
“你留下!”李林瞪着眼冲其他人吼道:‘小跑步前进!目标一二一
号工头阵地!”
“是!”整齐的吼声震得房子都颤了起来,连队分成四路纵队跑出
了营房,顺着营房外的路奔向山间那条崎岖不平的道路。
刘满屯被狠狠的i斥了一顿。他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皱着眉头思
索着帽子哪儿去了?背包带昨晚明明放好了的,怎么会压在床铺底下
了呢?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难不成自己真的糊涂了?天性善良的
刘满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其中是有人故意在使坏。
他的帽子最终找到了。就在宿舍门口右侧那排柜子下面扔着。
连长李林气的大骂,部队就是这样。干部们越是看重哪个士兵。哪
一个士兵犯错的时候,受刮受的越狠!
刘满屯琢磨着肯定是起床的时候,战们匆忙中将他的帽子给弄到
了炕中间的,然后一通猛跑。结果谁不小心把他的帽子给踢到了
门口处。然后又不小心给踢到了柜子底下。至于背包带,八成是晚
睡觉的时候,谁睡觉不老实给弄到了铺底下?娘的,这不是扯淡吗?
可事情毕竟已经发生了。刘满屯很无奈的挨了一顿骂。
事后刘满屯琢磨了好半天,怎么也想不通他忽然想到,该不会是
他娘的老天爷在给自己下绊子了?
星期天的时候,二排排长楚喜的钢笔不见了,急得楚喜抓耳挠腮四
处寻找,那是连长送给他的。对于他来说那玩意儿金贵的很,不仅仅是
因为那是连长送的,还有一个原因,那钢笔很贵!
战士们看到排长急得都骂娘了。赶紧帮忙在宿舍里掀翻着铺盖寻
找。就连内务柜子都给搜遍了。终于。二班班长郝明在刘满屯的被子
里找到了排长的钢笔。
全排人都怔住了!
蹲在炕刘满屯的铺个前,郝明拿着那支刚从刘满屯被子里掏出来
的钢笔板着脸说道:“刘满屯,你怎么能偷拿排长的钢笔?你要是想
用。跟排长说一声,排长能不借给你么?”
刘满屯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愤怒的一脚踹在了炕边儿,咔嚓一
声。砖垒的炕沿被硬生生踹下来半截儿砖。刘满屯咬牙切齿的骂道:”哪个栽赃陷害老子?站出来!”
声音震得满屋子人耳朵里嗡嗡响。
排长楚喜想了想,走前从郝明手里接过钢笔,然后拍了拍刘满屯
的肩膀,微笑道:‘行了,找到了就好,兴许谁咱们排谁开的玩笑。你
这么一发火儿,倒是让开玩笑的人不好意思再站出来了!”
“不行,必须找出来是谁!我他妈活剐了他!”刘满屯咬牙切
齿!
“能找得到么?”楚喜苦笑着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这事儿就此
打住,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了。我在这里得提醒一下战士们,以后不许开
类似的玩笑!”
刘满屯的拳头攥的嘎嘣嘎嘣直响。班长郝明在旁边打着圆场说道:
“对对。就此打住,以后大家都不许开这样的玩笑啊!。
战士们稀稀拉拉的答应着,然而看向刘满屯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儿。
肖跃骂骂咧咧的说道:“谁他妈诬陷满屯的,咱们排怎么出了这号
东西?我看次五公里越野,满屯的背包带和帽子找不着,就是他妈有
人故意害他!。
他这么一说,屋子里的战士们都愣了神儿,心想还真有可能。毕竟
次刘满屯挨刮之后,全排的人都觉得那件事儿蹊跷,要知道,刘满屯
可是有了名的认真仔细记性好。怎么会犯那种简单的错误呢?
不过刘满屯此时却想着,难不成”真的老天爷在跟自己
胡闹么?
排长楚喜心里明白这件事儿绝对不是有人开玩笑,要么就是刘满屯
偷的,要么就绝对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刘满屯,他不认为刘满屯这种人会
去偷钢笔,可全排谁会做这种事儿呢?他实在是想不到。不过此时不
宜把事情闹大,毕竟钢笔找到了。再闹腾的全排战士们心里别扭。实在
是犯不。所以楚喜用命令的口吻让全排战士都冷静下来,这件事不许
再提及口
刘满屯很是郁闷的坐在双扛面,瞅着营区外起伏的山峦,虽然这
件事儿排里面没人再提及过,可他心里却像是吃了只苍蝇似的,一直恶
心的不行。这若不是老天爷在故意整治自己,那会是谁呢?按
照古彤所说的,军队这种地方是不会闹鬼的,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故意
祸害自己的话,那会是谁呢?
这种事儿实在是说不清摆不明,排长相信自己,肖跃相信自己,其
他人呢?以后别人会怎么看他?他四处看了下,发现远处不论是散步的
士兵还是在闲聊的战,似乎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偷偷看他,甚
至”营房里也有人在用鄙夷和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刘满屯使劲儿的捶了几下脑袋,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自己在全连里和
什么人有过节。
肖跃懒洋洋的从远处走了过来。到双杠跟前儿轻松的翻身了双扛。坐下来笑着说道:“哎满屯。还犯愁呢?别想了,身正不怕影子斜!”
“唉,耸里面恶心啊!”刘满屯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他娘的到底
是怎么回事儿?我又没招谁惹谁,,”
“得了,你还没招谁惹谁,你招的人多了!”肖跃四下里看了
看。发现班长和排长都不在便从兜里摸出烟来点一支,又递给了刘
满屯一支。
刘满屯摇手拒掉,皱着眉头说道:“肖跃。我惹谁了?”
“小我说满屯,你能不能动动脑筋?”肖跃往刘满屯身边儿挪了挪。
借着俩人的身体把烟挡住,神秘兮兮的说道:“我猜是有人嫉妒你了,
故意给你使坏。
“嫉妒我?嫉妒我什么?。刘满屯更加疑惑。
“操,你现在是咱们全营的标兵。各项军事技能都是第一,嫉妒
你的人海了去了。我都他妈嫉妒你!”
“废话!”肖跃撇了撇嘴。他认为这是最大的可能,因为他实在是
想不明白那个背地里给刘满屯下绊子的人,除了这个理由还会有别的
什么理由。刘满屯这个人除了在军事i练和比赛中突出之外,人缘也
不错,从来不会跟人斗气斗嘴,他也很少说话。俗话说祸从口出。一
个不太爱说话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与人争执并且产生一定的仇恨
的。
不过肖跃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个猜测确实非常的准确,只是”
他也不会想到是郝明。在所有人眼里。都明都是个好战士好班长。在
i练和生活,对己对战士。都很严格。然而平日里对待所有人又都是
那么和蔼可亲,穷困山区出身的他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有着农村人特
有的那份淳朴和憨厚。
刘满屯叹了口气,说道:“算了。这事儿你也别在排里面吵吵
了。以后我自己注意点儿!”
“对对,咱俩都点儿心,他娘的。要是逮着谁在背后使坏。我打
断他的腿!。肖跃咬牙切齿,他很想为兄弟两肋插刀。
“别,要是撞不最好,以前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真的碰见了,
也别动手,这是部队,要有纪律。”刘满屯连忙提醒肖跃,之前事情刚
发生的时候,他虽然也是火冒三丈大发雷霆,若是当时找出是谁来,
还真有可能当场把那人打成残废,可事后一想不能这么冲动,不然的
话。万一背了大过处分什么的。提干可就难加难了。刘满屯当兵的目
的。不就是想要提干。多挣钱,然后给家里多贴补些么?
不要鄙视他,事实刘满屯当兵的理由就是这么简单。
肖跃和刘满屯在这里琢磨的时候,排长楚喜已经把这件事儿报到了
连部。楚喜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刘满屯现在可是全侦察营的热
点人物,作为刘满屯的排长,楚喜也觉得脸有光。这种事儿发生在了
利满屯的身,楚喜也想到了会不会有人嫉妒辫满屯,所以才故意陷害
栽赃他呢?
连长李林和指导员董春田听说了之后,也大感诧异,他们也不相信
利满屯会偷排长的钢笔。那么这件事儿就蹊跷了,要知道,在部队里发
生了这种偷窃的事儿,那可是大事儿。不论价值多少,单是这件事儿
的性质,就足以让干出这种事儿的人别想在部队里提干了!
几个人一商量,也觉得既然钢笔找到了,还是把这件事儿给掩住算
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刘满屯是全营的标兵,连的光荣,怎
么能背小偷的罪名呢?那样的话,对全连的名声也不好。
晚,指导员董春田单独找到了郝明。他想起了那天郝明和他谈话
时提到过刘满屯,而且那天郝明似乎有别的话想说,只是董春田没有注
意到而已。现在想起来,董春田似乎有点儿明白怎么回事儿了,他有
些怀疑都明。但是不敢确定。
郝明对此事坚决的予以了否认,董春田也无奈,他也不希望看到郝
明干这事儿。
这件事儿,似乎就这样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