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洒脱谁愿意负重前行,都是身不由己。
但你能怎样?必须勇敢面对。”
小满听到霍晓这一番话后,意志不再消沉,她擦干脸上的泪,深呼吸,随之恢复了稳定的情绪,“对,你说的没错,活着就是希望。
我不能悲观,我爸爸不会有事的,他向来是个刚强的人,我要对我爸爸有信心。”
霍晓拍拍小满的肩膀,“小满,你就应该这样想。”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小满的爸爸躺在病床上被医护人员从里面推了出来。
“他爸,他爸你醒醒啊。”
“爸,爸你怎么样爸?”
小满的妈妈和小满趴在病床旁不停唤着昏迷中的小满爸爸。
“病人需要转入监护病房,病人家属先不要打搅病人休息。”一名医生拦住了小满的妈妈和小满。
“医生,我爸爸他为什么没醒?我爸爸他怎么样了?”小满攥住医生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病人是脑血栓,生命是保住了,但是醒过来后他很可能会半身不遂。”医生如实告诉小满。
小满的妈妈差点晕倒过去,还好霍晓及时扶住了她。
“半身不遂?”小满的妈妈受到了打击,心痛地落泪,“怎么会这样?你爸爸那么爱运动的一个人,如果他知道他半身不遂,他如何承受得住?服装厂的生意又该怎么办?”
“妈,您别哭,”小满的心一阵阵抽痛,可她不得不先安抚她的妈妈,“医生说只是可能,没说一定。等爸醒过来我们才知道情况,您先别胡思乱想。”
霍晓接到金融部那边的电话,不得不因公事提前离开。
晚上从公司回到家,霍晓收到小满发给她的短信:
霍晓,谢谢你的帮忙和鼓励。
我暂时不能回申城了。
我爸爸醒了过来,如医生所说,他半身不遂。
妈妈受到很大的刺激,精神状态不佳。
我已托人把她送回家中休息。
爸爸这里暂时我来照料着。
服装厂是我爸爸一生的心血,我不能就这样让爸爸的心血毁于一旦。
所以,我决定继承爸爸的家业,努力把服装厂好好经营下去。
理发店是注定不能开下去了,很遗憾以后不能给你理发了。
我知道完事开头难,但我一定坚持下去。
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活着就是希望。
经过这次,我忽然发现我成长了很多。
我是个成年人了,我要承担的东西很多。
我终于明白,世上最大的事情莫过于生死,那些小情小爱如今看来,实在算不了什么。
认识你我很幸运。
我有空会去申城看望你的。
你若有时间,也可以来看我。
总之,我希望你能活得开心一些。
你要照顾好自己。
凡事要小心。
祝
安
小满
霍晓眼眸微湿,以后她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和小满经常见面了。
世事难料,此一时彼一时。
每个人都背负了太多。
带着笑或泪,负重前行。
张姨走到霍晓身边,“晓晓,为什么总是盯着手机发呆呢?”
霍晓慌忙抹去眼角的泪,微笑着,“没有啊,张姨。”
见到霍晓哭了,张姨关心地问她:“是不是工作辛苦,有压力?”
“不是,是小满家里出了点事,”霍晓声音沙哑,“她回去继承她爸爸的服装厂去了,想到以后不能常和她见面,心里有些舍不得。”
张姨语重心长,“人都是有来有去的,这是人生常态。”
霍晓沉默。
是不是我以后也会和云灏分开?
当我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我会想念他吗?
我会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吗?
我应该也是舍不得他的吧。
霍晓,其实你一直在欺骗他啊。
你不是问心无愧的。
傍晚下班后,云灏和林蕴含一起走出云氏大楼。
“蕴含!”云灏刚给林蕴含打开车门,有人突然从背后唤住了林蕴含。
熟悉的声音。
林蕴含和云灏一同转身。
是姜源。
只见姜源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朝林蕴含走来。
云灏棕眸里顿时燃起怒火,“姜源,你来这里做什么?”
姜源轻蔑地望着云灏,“我是来找蕴含的,跟你无关。”
“姜源,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林蕴含懊恼不已。
姜源砰地一声跪到了地上,将手里的红玫瑰递向林蕴含,“蕴含,原谅我,回到我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