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付一窝狐妖,还是不够稳健。
黄松在意识空间内疯狂练习焚·烬,体悟火焰包裹于手上,跳跃在身上的感觉,淬炼着肉体的每一处。
精疲力尽,现实中的黄松同样累倒在床:“意识中练武,总觉得隔靴搔痒,不够痛快,有机会还是要出去练。”
“唉,才杀了狗妖,又来了狐妖,我这光和妖怪干上了!”黄松叹息,“要说山中有妖怪,正常现象,可这闹市之中,风月之地竟然也有妖怪,可见世道败落了啊!中原帝朝肯定也烂到骨子里了。”
黄松换了一棵芪草,嚼了起来,以恢复元气:“管他乱不乱,那些妖怪恶人别在我眼前转悠就行,不然看到一个杀一个,看到一窝端一窝。”
上午,张海敲门,叫黄松吃饭。
对于张海,黄松没什么坏印象,也没什么好印象。但从昨天花魁很快就知道自己是凝气境之事,打手里面肯定有她的人。
是谁不好说,端看谁想让他走出望春楼了。
“海哥早啊!”黄松出来。
“哈,不早了。”
张海很自然地勾肩搭背:“如今,你也算有身份的人了,不能和他们烂人挤在一起吃饭。你来这里这么多年,估计还没尝过狼爱理包子吧?今天,我请你尝尝。”
这个理由黄松还真不好拒绝,也看不出什么。
想想包子铺就在旁边,也属于闹市,吃完就回,应该不会有事。
下楼,路过花魁房间,黄松决定试探一下:一般这个时间,花魁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化妆洗漱,如果不在,那肯定提前去埋伏自己了。
于是,问道:“哎,花魁吃了吗?昨天冒犯了她,今天我请她吃个饭,赔个罪。”
“人家尊贵,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吃?要赔罪,改日我帮你拉线,咱们郑重一点。”
“嗯,也行。那我昨晚有东西落在她房间了,我去拿一下。”
说着,黄松就要推门进去。
张海赶忙拉住他:“花魁今天有些不舒服,不让人打扰她。”
黄松心中起疑,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好吧!”
张海松了一口气,嘿嘿笑道:“老妈子和我说了,下个月给你涨工资,一月十两。要是你再考个朝廷的等阶武夫,就和我一样的工资,一月二十两!哈,以后花魁还不是尽你所欲?”
搂着黄松的肩膀,和他描述花魁的美妙:“天下的女人我也见过不少,花魁这样的,绝无仅有!就是大都市里的青楼,我敢说花魁之名也非她莫属!”
“我和她上过一次,那滋味,让人恨不得掏空身体。以后有机会,你亲自试一试就知道了。”张海淫笑道。
两人朝外走去,黄松应和着,一切表现自然:“哈!是吗?你说的那个等阶武夫是怎么回事?”
“啊?你还不知道这个啊!”张海解释道,“这是朝廷给修行者设置的武阶,官方规定的。我们所谓的凝气啊,筑基啊,这些都是俗称,朝廷不认。”
“不认?为什么?”
“一来修为境界太抽象了,不好证明,也不方便。你怎么证明你凝气?你筑基?凝气与筑基工资肯定不一样,可没有修为的老板怎么知道你是哪一种?总不能现场打一架吧?再说,凝气与筑基或许可以分别,那凝气一阶?凝气二阶?这又怎么证明?这都是感觉!”
黄松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有几分道理。”
两人走进包子铺,坐了下来,张海一挥手:“两笼肉包,两笼蒸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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