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与南极客战在一处,誓要将他迅速拿下。
南极客不慌不忙,以一双肉掌硬接三人兵器,同时分神控制铁钎将焦宁等其他人拦在远处。
一时间,中间只剩柳宵和月菲,已经辉无右三人。
事情发生太过突然,月菲突然冲过来推开了柳宵,自己却被铁钎从腰间一穿而过。
铁钎上庞大的冲击力撕碎了她的肌肤,血肉,甚至从伤口冲进了她体内。
巨大的压力传来,再加上内脏的损伤,鲜血从口鼻中不停地涌出,呛得月菲不停地咳嗽。
柳宵好不容易提起一口气,回过神来,疯狂呼喊着第七组医师赵阳的名字,但赵阳却被铁钎挡在远处无法靠近。
“月菲,你不会有事,我会救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月菲!”
他手足无措,只能尽量平放月菲的身体,自己一手放在她头下作枕,一边询问着。
月菲剧烈咳嗽,每咳一声,都导致伤口血流不止。
刺啦——
柳宵一手受伤,一手搂着月菲不方便,于是用超凡能力直接撕下自己的衣服按在月菲伤口处。
“啊——”
柳宵高喊一声,为了按住月菲伤口止血,扯到了右肩伤口,碎裂的肩胛骨刺去肉里。
“你……受伤……名讳为‘成’的……圣子,您的信徒……咳咳……”
“不要,我没事。”
柳宵赶紧制止了她,她现在是在太虚弱了,再浪费体力只会死路一条。
环顾四周,却没有任何可能的救命机会,只有辉无右没事人一样站在十米外看戏般看着这边。
月菲好不容易不再咳嗽,柳宵道:“你赶紧向圣子祈祷,让祂救你,快!”
“医者……不自……医。”
月菲声音虚弱,但手却伸向远处一个木匣,那是她带过来的物品。
“那个……你……回家……”
柳宵鼻头一酸,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是最不希望自己离开的人,却也是最希望自己离开的人。
但她从没说过让自己留下的话,从始至终都在帮自己,帮自己回家,帮自己离开她。
而自己,只能在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时候,才想起自己亏欠她,才能给她承诺。
“我不回去了。”柳宵道,“我决定留下来,跟你在一起,嫁给我好不好,司殿说他要给我们证婚,让他给我们主持婚礼好不好?”
月菲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咳……不……你……骗我……”
“我没有,我说真的,我已经考虑了一天,这是我给你的承诺,我说过我要负责。”
“那也是……我对你……”
柳宵明白她的意思,说的是那晚发生的事是她主动,要负责也是她来负责。
“不,是我,这是我家乡的传统。”
“你就是在……骗我……你说你不会……骗我的。”直到此刻月菲的泪水才决堤,“你是不是……回不去了?”
“我回得去,只是放弃了。”柳宵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你看到了那张照片,还有那幅画,我已经烧了,我留下只是为了你。”
“真……话?”月菲问。
月菲不止一次这么问过。
距离上一次这么问,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两人之间的距离在月菲一次次的询问中,悄然拉进。
月菲好像说过,如果自己在骗她,就不要回答。
“真话。”
月菲哭道:“我那么……信你……”
“我也信你,你是我在这个世界,最相信的人。”
“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柳宵跪在她身旁,低下头俯在她耳边,用记忆中的那个语言说着自己的名字,字正腔圆。
“柳宵。”
“从哪里……来……的……”
“另一个世界。”
“我就知道。”
月菲露出一丝笑意。
“那……你再答应……我……一件……”
“我答应,你说。”
“匕首……先碰……我的……血……”
月菲指着远处木匣,大口喘了口气,继续道:“再……刺……”
说着指尖点在柳宵胸口。
“这里……”
说完认真地盯着他看,期望他的回答。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染红了她半张脸。
在一片殷红中,她的肌肤是如此的白,如同能够发光一般。
“我答应。”
远处木匣贴地移动靠近,自动打开,露出里面一柄奇怪的匕首,前后双刃,柄在中间,而且被塑料材质的架子固定在木匣正中心。
匕首脱离木匣,按照月菲的要求,一端在地上的血中碰了一下,然后飞到柳宵胸前。
看了看对准自己胸口的刀刃,又看了看月菲。
月菲手指轻轻移动,修改了位置,将指尖从他胸口移到了右肩。
柳宵闭上眼,心一横,控制匕首刺了进去。
先是剧痛,伤口二次受伤加原本的伤痛。
接着他立马感觉到疼痛得到了缓解,月菲的神性脱离了身体,通过匕首,朝他体内灌注。
本来接近暴走的神性开始安定下来,变成之前与月菲神性略有些连接的状态,同时肩膀的伤口迅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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