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番表白言语,立刻就连那些骑墙的也明白了结果,更被这真情感动,呼啦啦出列跪倒,口称;“大当家真诚相待,我等万万不敢背离。”更是指天顿地的发誓绝不背叛。
盖叫天见目的达到,痛心疾首的对地上两个叛徒道;“想兄弟相交多年,我哪里亏欠了兄弟而换来兄弟的背叛?兄弟自行离去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想坏了这许多兄弟老小的性命?难道那不沾泥真的就是你等可以交托的当家?以这次会盟为例,本是那吕世先生一力促成,不沾泥,大家只是看着他的辈分才推了他当这盟主,但你看看,他倒是做了什么?把那贫瘠之地给了此战首功的吕世,而且还封了城门拒人于外,想要贪墨了人家功劳,更有那见钱眼开,不惜牺牲自己兄弟性命为些许身外钱财与盟友兄弟残杀,像这样无情无义,不讲道义规矩,不感念别人恩好,背信弃义过河拆桥的小人,哪里有一点可以值得你等追随?”
说这话时候,不但是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叛徒如醍醐灌顶,面露后悔之色,更让其他兄弟手下心神大荡,这下才算真的看清了不沾泥的本质,看到自己大当家的稳妥算计,一个个暗呼侥幸。
也不待那两人分辨,过天星面色一狠道;“既然大家愿意与我一体同心,那日后我们就不离不弃痛快逍遥,但今天这两个背主求荣的东西却不能轻饶,来啊,行家法,对这两个东西三刀六洞把嘴堵上点了天灯。”
那两个反叛一听用如此大刑,知道定无幸理,就要光棍的叫骂几句,以求速死,但身后喽啰哪里给他机会,立刻堵上了嘴,就在这大厅之中在那两人身上浇上牛油,倒吊着点燃脚底,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充满了诡异的香气。
看着那叛徒下场的惨状,所有的头领都吐出了今天的酒肉,只有盖叫天依旧在太师椅上一边喝酒一边慢慢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直到半个时辰之后才在大家都快晕倒的时候挥挥手,平静的吩咐几个手下道;“我不忍啊,让人抬出去喂狗吧。”那冰冷的语气让账中所有人无不冷到骨髓。
也不等手下收拾完毕,盖叫天猛的喊道;“各位兄弟听令,现在各自约束本阵严加防守,也提防外人窥探,我将亲自去那两个混蛋的营地安抚他们的手下部属。今晚也不吃饭,天一黑我们整队出北城回山。”一时间杀伐决断,哪里还有那人畜无害的小地主样子?
众人见识了过天星的手段,那个还敢违抗?抛却了以往的散漫一起规规矩矩躬身施礼道;“谨遵大当家将领。”
见大当家挥手示意大家散去,众人连忙告辞,纷纷回奔本部驻扎之地整顿人马准备回山。
想回山却是不易,几千杆子喽啰,眼见得突然城内厮杀不断,接着大当家的大厅又有喊杀,紧接着便是让大家整装收拾,说是要回转山寨,这更是让人不明就里。
许多人还都火热心思要在这次战斗中享受已经到手的花花世界,怎么着?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富贵享受就在眼前,现在两手空空,就这么说走就走,怎么能让人甘心?
于是整个大营立刻人心浮动乱成了一锅粥,有的按照吩咐安排行李整顿,有的年轻力壮的不甘心就这样白走一遭,寻了自己的上司大声争辩,那上司其实也都是低级的头领,也不知道期间详情,就只有大声弹压,却是又引动一番争辩抢白,于是各个小队就更加混乱。
盖叫天正在大厅里分派人手安排行止,听着外面越来越乱,不由的心烦,刚要挥手让一个亲信带着自己的亲兵弹压一二,却不想,那亲兵没等出去,一伙人却呼啦啦的闯了进来。
这一下可把过天星吓了一大跳,其实原先这些兄弟进账也就是这么随便,没有什么规矩的,但现在却是不同,刚刚才整治了了两个要拿自己脑袋请功的内奸,过天星虽然表面冷静,但现在心中却后怕的很,也是警觉的很,你哪里知道是不是已经把叛逆斩杀个干净?你哪里知道手下还有谁被那插翅虎收买,等着趁乱砍了自己的脑袋赚那大富贵?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这一家伙进来这许多人马,怎么不让盖叫天心惊胆战?
盖叫天色厉内荏的假装大怒,一拍桌案大声呵斥道:“哪个如此大胆,不经通报便擅闯我的大帐,难道是不要命了吗?”说到这里的时候,手中已经按住刀柄,再拿眼神招呼左右亲兵,只要一个不好便要不分青红皂白的砍杀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