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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杆子头领都在营前张望,等待一只虎的消息,突然见一只虎飞奔而来,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飞了。
当时飞步上前接应,那一只虎跑到跟前,也不顾喘气,大声道:“赶紧指挥人马,按照当初分派,立刻堵住四面街道。”一只虎没有气急败坏,而是很沉稳的吩咐几个追随自己的杆子。
“是。”独狼和一枝花大声领命,冲进大营,招呼早就在各个院子里整装待命的手下,按照事先布置,暂开防御。
一只虎再次喊起独角牛和闯塌天沉稳的道:“麻烦两位兄弟,赶紧按照昨天划分的区域,带着兄弟们裹挟人丁入伙,越快越好,不要和他们那些腌臜东西废话,扣了家人,抓人就走,如有不从,当场砍杀。”
那两个杆子头也不废话,立刻转身,带着自己几千手下直扑西城平民区,立刻原本肃静死寂的西城,立刻砸门踹窗,呼喊叫骂哀嚎声冲天而起。
一只虎不去管这些,提着大刀来到主街之上,那里已经用从各家抢来的桌椅板凳杂物,堆砌了街垒,街垒后层层叠叠的已经站满了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神情紧张的握紧了手中的刀枪盯紧了大街尽头。
一只虎面容坚毅平和,但是内心已经入火般的燃烧煎熬,一切都在这一场了,以后的野心理想都在这一场了,“现在必须靠着这些人马,堵住不沾泥的第一场进攻,然后等抓丁结束,自己有了足够的人马,就可以用那些生力军来个反攻,到那时候,不沾泥你个老匹夫,我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这繁华富庶的米脂便全是我的囊中富贵了。”一只虎甩甩手,尽量活动着自己的四肢,看看灰蒙蒙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然后咬咬牙,与大家一起,将目光紧紧的钉在了街口。
焦躁不安的不沾泥正在大营里等待大黑子的消息,支着耳朵,努力的倾听仓场那里的声音。
仓场那里没有声音,一切都是死一般的寂静,寂静的都让人抓狂,这是一种煎熬,虽然昨天晚上自己认为已经所有的事情都几乎考虑到了,所有事情都几乎做得尽善尽美,但是万事都有遗漏,现在就是看这第一场,希望那个贪婪自大的一只虎能够上一个狠当,那么,一切都将顺利的进行。在不沾泥的眼中,一只虎和现在与他在环抱在一起的那些杆子,都不过是个个毛孩子,那些小聪明,那不过在自己这个事假杆子眼中,那就是一个玩笑。
但现在,太阳即将生气的太阳里,本来应该按耐不住的小毛孩子,却没有一点动静消息。
正在不沾泥焦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猛见一个小头目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也不等他施礼,不沾泥当时劈头盖脸的问道:“情况如何?”
那小杆子赶紧咽了口唾沫,赶紧汇报道:“大当家的,一只虎根本就没上当,就在仓场不远突然转身就走,现在已经回到他的老巢了。”
“那大黑子呢?为什么不追?”不沾泥一听这,火气腾的下就起来了,大黑是什么决断?现在这个时候,还要一个杆子来汇报请示?难道他平时的果敢决断都是装的吗?什么时候这大黑子变得婆婆妈妈的。
“二当家的现在正在那等着大当家的定夺。”
不沾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脚,将那个小头目踹翻在地,都什么时候还要请示?兵贵神速,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吗?人家都看出了自己的面目,那就是开战啦,错失良机,真的是错失良机。
踹翻那小头目当时抽出腰刀,往空中一举,对早就隐藏在身后哥哥宅院里整装待发的兄弟,大喊一声:“弟兄们,跟着我杀一只虎啊。”说罢第一个跳出院门。
立刻上万的杆子一声呼喊,在各个院子里蜂拥而出,立刻把各个大街小巷堵的是水泄不通,大家一起随着自己的头领杀向了西城。
杀了一只虎,赏双份银钱,那哪个还不拼命?
不沾泥大军一声喊,当时震动了整个米脂,全城突然全部的声音便消失了,只剩下冲天的喊杀声和对胜利后银钱的渴望。
远远突然响起的喊杀,一只虎闻听,倒是把心放下,该来的早晚要来,等待未知的结果总比命题摆在眼前要命,现在,答案已经揭晓,让自己确实的放弃了侥幸,让所有的人都一起放弃了侥幸,这下,放弃侥幸的兄弟手下,更能让大家没了退路,因为,大家的唯一出路就是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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