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说完,就低下头在桌子上用鹅毛笔写一些东西。
当穿着宽大袍服的安格斯推门而入的时候,弗朗西斯刚刚在一个信封上打上火漆印。
“安格斯老弟,很久没见到你了。”当弗朗西斯看到安格斯满脸笑容的站在门口的时候,他赶紧站了起来,上前几步握住了安格斯的双手。
“您叫我,我就来了,出什么事情了?我想如果您不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不会来找我的。”安格斯笑道,“上次您这么紧急召见的时候,记得是法师塔骑士团找您麻烦。”
“法师塔的那些骑士们现在可顾不上找我的麻烦了,他们现在正在西部与克瑞斯对峙着呢,这些蠢货,也许他们认为这样更能够出风头一样,正如十年前他们对我们东部领主们做的一样。”弗朗西斯伯爵说道。
“哦?那您还真的碰到棘手的事情了?”安格斯笑道。
“唉,我叫您来,还真的有一些棘手的事情。”弗朗西斯叹了口气道。
“难不成是国王陛下又要对东部领主们下手了?”安格斯问道。
“这倒不是,不过眼前所遇到的问题,可是比国王要棘手的多。”弗朗西斯说道。
弗朗西斯说完,看了看四周,说:“这里倒没有多少事情了,我们去客厅谈。”
“既然如此,那就听你的吧。”安格斯丝毫不犹豫的说道。
两个人出了门,在楼梯转了几个圈,来到了一个走廊,走廊两侧都是房间。
弗朗西斯走到了一个比较大的浮雕门门口,用钥匙开了门。
“说实在的,威廉,你的仆人实在是太少了,连开门关门的事情都要自己动手。”安格斯说道,“说实在的,我作为你的老朋友,在家里过的也比你滋润。”
“那还要真的抱歉了一下,这次可是打搅你的清梦了!”弗朗西斯伯爵笑道。
“我现在不会要求你赔偿,不过我可记着帐呢!要知道,一次梦到公主的美梦是多么的值钱!”安格斯说道。
“那可真的对不起了,我想那个公主的命运可真的多磨,竟然会出现在你这个半老头子的床上,哈哈。”弗朗西斯伯爵打趣道。
“为什么说我是半老头子,我可没有你形容的那样老呢!”
“为什么不呢?难道你还认为你还年轻?”
“那我也要套用你的一句话,为什么不呢?为什么我不能认为我还很年轻?”
两个人都笑了。
“实际上我们这些乡下人在那些大城市的人面前总是有些底气不足,看他们的花红酒绿,歌舞团簇,也许我们一辈子都不能达到他们的程度。”
“许多人的精神上的堕落就是从肉体堕落开始的,谁管他是乡下还是城市呢?”弗朗西斯说道,“就比如说阿尔伯特那个虚荣的家族,虽然他们比起弗朗西斯家族也好不了哪去,不过他们在奢侈这个方面显然让我这个自认见多识广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是阿尔伯特家族?”安格斯不解的问道。
“刚才阿尔伯特家的小儿子来了。”弗朗西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安格斯跟着进去了。
这个房间内陈设的,多数是兵器,也有少量的瓷器和壁毯,不过按照式样来看,这些显然是比较粗糙而廉价的成品甚至是赝品。而与艺术品对应的,这些兵器显然犀利而杀气腾腾,可以看出,这里陈列的兵器全不是凡物。
这里的一些地方厚厚的一层灰尘,而另外一些地方则干净的很。
客厅里陈列着几排沙发,这可是个聊天和沙龙的好场所。
“阿尔伯特家的小儿子?那个急躁而没有脑子的阿尔瓦?”安格斯做出一个夸张的表情,“一个纨绔子弟,他怎么会来找你的?”
“急躁而没有脑子?真是个恰当的比喻。”弗朗西斯伯爵笑了,“而他来的目的也就是我将要跟您说的。”
两个人分别找到了座位,弗朗西斯从一个托台底下抽出了两个酒瓶,从由窄小的窗户上盖着的窗帘,以及窗帘缝隙里透出的微弱的光线来看,里面都是液体的深沉颜色仿佛要溢出那个看起来油渍渍的木头瓶塞似的。
“来自克瑞斯西南那些酒庄的上等雪莉,要不要来一点?”弗朗西斯拆开了两个酒瓶之间绑着的绳子,对安格斯举起了一瓶道。
“外面人都传说你不喝酒。”安格斯笑道。
“对于老朋友的到访,少说也要意思一下的。”弗朗西斯也笑了。
弗朗西斯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两个酒杯,递给安格斯一个。
棕色的液体在杯子里滚动着,随着瓶盖的起开,一股刺激性极强的气味散发出来。
“真是正宗啊!”安格斯赞叹道。
“如果去地窖拿些生火腿在这里切片,我们的晚饭就不用吃了。”弗朗西斯笑道。
“别,你那不喝酒的名声在王国内可谓是家喻户晓的,别因为这个破坏了你在人们眼里的形象。”安格斯打趣道。
“我又有什么形象了,您知道酒里面下毒是最难辨认出来的,我不喝酒,甚至不吃那些本来味道被别的味道盖住的东西,也是因为害怕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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