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货,明天就是少帅和湘云的大婚之日了,这几天我们几乎将延安府都给翻遍了,也没找到强子的影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将军府门前,周泽一脸叹兴的对着旁边的卫台说道。
只不过夯货显然还不愿放弃,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错的,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强子,还剩下最后一天,我们再找找看,要是真找不到,那就静观其变。只要他还活着,知道湘云大婚的消息,那就一定会出现,到时候我们设法先保住他的性命,再慢慢思考解决的办法!”
“不会是要大闹婚礼现场吧?那就彻底坏事了,大庭广众之下打皇甫家的脸,这可是犯了众怒啊。你也知道老将军的脾气,他要杀的人,即便是当今圣上,那也拦不住啊!”
周泽听到这种可能性,脸色立马就变了,想象着许仙大闹将军府,然后被打出屎的情景,顿觉不寒而栗,摇头否定着这样的事情,却也在心中认定了其绝对会发生的百分百概率。
“拦不住也得拦啊,现在我们又找不到人,到时候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强子去死吧!”
卫台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本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说出了这番话来。
岂料周泽完全没有跟着他思路而走,反倒是跳脱出来,一脸放弃的模样,
“那我们就把眼睛闭上吧!”
“……滚,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我这不是看你愁眉苦脸的,调节一下气氛嘛!”
“调节你妹啊,都火烧屁股了,你还有心情做这事,你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感觉给老子找人去!”
听了坑货扯犊子的话,卫台不禁翻起了白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扭头便走,仿佛多跟这个傻缺说一句话都有辱自己的人格一样。
不说这两货如何如何的再次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扑,但说准新娘的湘云仍旧跟个没事人一样,自顾着在那研究香水的构成,丝毫没有要结婚的喜悦和坐立不安。
而皇甫奇则是满脸的紧张,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的搓着自己的手,显出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一天,就还有一天的时间,湘云就要成为我的新娘了,简直就和做梦一样,原以为这辈子只能默默的祝她幸福,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能亲手给她这份幸福,真是,真是太开心了!放心吧,强子,即便你已经离去,我也会好好照顾湘云,不会让她受半点的委屈的。
梦想即将成真,这位少帅的内心根本就平静不下来,时而坐立不安,时而喃喃自语,等待着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婚礼。
农历大年初一,是中国人最为隆重的节日——春节。今年的这个春节,是仁宗登基后的第一个春节,却已经是天圣二年了。
这样的日子本来应该是十分喜庆红火,到处欣欣向荣的景象,奈何大宋此时早已陷入内忧外患的风雨飘摇之中,已经没有了太平盛世的安宁。
唯有西北的延安府,借着对西夏人的一场大胜,获得了片刻的喘息,在这寒冬腊月里张灯结彩,不仅是欢度这新的开始,更是为西军少帅和神武长公主的大婚增添一些热闹的氛围。
将军府,作为婚礼的举办现场,早已是彩结高悬,鞭炮连绵,家丁丫鬟忙里忙外的疾步走动着,显然一个个为了这场婚礼也是卯足了劲,生怕一个细节没处理好,出了岔子事小,将军府的脸面要是丢了,那可就大发了。
今天宴请的宾客不仅是将军府里的众人,更是连延安府内的那些土豪巨绅也一同邀请了过来,以至于
作为新郎官的皇甫奇头戴高帽,身穿红袍,胸前的硕大花球十分的抢眼,此时也是喜气洋洋的站在府门前迎接着各方来客,模样很是有些局促。
不过即使有些狼狈,前来的人们也是报以善意的笑容勉励几句,说些恭喜的话,捧的这位新郎官越发的晕乎。
太阳仍旧在高空挂着,时间还未到午时,宾客们基本上就已经满座了。
能被邀请来参加长公主的婚礼,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若是在盛世之时,这些延安府的土豪们哪有这样的机会。
如今恰逢乱时,自己说是沾了西夏人的光,这才有了这种可以跟人吹嘘一辈子的资本,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是巴巴的提早赶到,生怕误了时辰,从而抱憾终身了。
皇甫少华作为爷爷辈的家主,虽然也是情绪激动,但他此刻只能是坐在大厅之内,接受着众人的恭贺。
“师道,城防安排的怎么样了?虽说这次的战斗让那些西夏狗们伤筋动骨,但也保不准他们会狗急跳墙。奇儿大婚的消息瞒是瞒不住的,老夫担心那个李元虎不会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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