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组赛的进行,球队之间的碰撞越发的激烈,血狼会也是尽遣主力上场,只有高老大还稳坐钓鱼台,没有丝毫要出场的意思。
他的信心来自于血狼会的其他球员,而童强、铁毕等人也丝毫没有辜负他的看重,往往在半场结束前就踢的对手丧失战斗力,草草认输,甚至因为伤残的原因无缘接下来的比赛。
“可恶,这个高老大还真能忍,小组赛都过半了,他竟然一场没上,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眼瞅着凶手近在眼前,就是无法指认,湘云恨的牙根痒痒,可也就只能在嘴上埋怨一番,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我想,出现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他已经知道了我们在找他,刻意在躲避我了,这也恰恰说明他怕了。现在比的就是耐心,就算到了最后决赛,他还是不上场,我也要将他逼出来!”
许仙则沉着一张脸,眼见仇人依旧逍遥法外,也是只能再次按捺下心中的急切,与对方僵持。
某腐则是没有这耐心,直接道,
“不行,我等不了了,万一要是跑了,这大宋万里河山,我们可上哪找他人去啊?我这就让包大人把他抓起来严刑拷问,就不信他不招!”
“千万不可!在没有最终确认贼人的身份前,我们决不能轻举妄动,一旦错抓了好人屈打成招,不仅累及包大人的声名,甚至我们都是在犯罪,就算你现在身份超然,恐怕到时也会受到连累的!”
许仙一听这话大惊失色,立马阻止道,他可是知道这抓错人带来的一系列后果,不是任何人能够掩盖得了的,要是造成了冤假错案,整个孟府和许府或许都会遗臭万年,也未可知。
“总有机会抓到他的,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二叔嘛,嘿嘿。好啦,就别为这种事费神了,毛兴他们上场了,这回对阵的可是朝天阁,还是赶紧看好戏吧!”
一旁的贱男首也听到了他们的嘀咕,过来插了一句,却是一点都不担心,而是兴致勃勃的指了指左边的一个球场,那里齐云社和朝天阁的球员都已就位,正要准备开战。
因为开幕当天的提前离场,让大多数球队对这个雄霸蹴鞠界的齐云社都是充满了敌意,朝天阁自然也不例外。
什么大宋第一,那都是不知情的人胡乱吹出来的,我就不信对面的这些人都有三头六臂。上回杜阳轻伤缺阵,我们也只是惜败,这回我们阵容完整,肯定要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的道理!
朝天阁中,人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暗自憋着一股劲,想要一雪前耻,打个翻身仗,彻底将齐云社赶下神坛,尝尝这天下第一的滋味。
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朝天阁队内的王牌射手杜阳,那射出的球竟然让毛兴都没做扑救的动作,只是移动了下脚步,单手便轻描淡写的抓住了。
杜阳很不信邪,准备再次尝试一下,可惜他也只有这一脚射门而已,因为齐云社这边也是还了一次射门,不过射门的却是首次出现在顶级赛事中的项虎。
这个禽兽显然缺乏大赛经验,不知道收敛一下,一招雷兽射门卯足了力道,直接将对方门将轰飞至昏迷,也不知道醒来之后会不会变成个植物人。
看到如此暴力的射门,所有人都为之震惊,朝天阁的教头惊的直接从座位上跳起,立马宣布认输。
虽然输掉比赛,但以他们的实力保住小组第二的位置顺利出线,还是没有太大的问题,要是在这儿纠缠下去,被齐云社的这个禽兽多废掉几个人,那八强之后的比赛,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就这样,项虎这个人形野兽也是很爽的享受了一把拉拉队的妹纸们专场的尖叫助威,搞得这个牲口越发的兴奋,不时的拿球轰着门柱,导致那比赛专用的球门柱也是彻底报废,现场工作人员不得不进行临时的更换。
“切,什么朝天阁啊,名字起了这么牛叉,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原来也撑不住项虎的一脚啊!”
湘云很鄙视的看了眼开战一炷香不到,就已经缴械投降的那个哭丧着脸的教头,却从来不考虑这个世界上能够挡住项虎这个禽兽射门的人,本就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他的球可是会要人命的。
一旁的柳永脸颊抽动,深知那位同班同学出脚力道的他,对于孟大小姐的话很是无语,只能撇过脸去,装作没听见。
许仙也是听不下去了,开口提醒着,
“湘云,项虎那劲道不是一般人能挡得住的,对方及时认输,也是出于战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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