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成功咬住他手掌的这张嘴了!
口随心动,胡悦宁当即使劲微微抬起头,学着元卿以前的样子,一下子就擒住了他的嘴,小舌在他的牙齿上反复刮几下,再趁着他喘息的空当,直直探进他的口。
许是元卿有睡前刷牙的好习惯,所以现在他的嘴里仍有种牙膏的薄荷味道,这一点到时让胡悦宁可以给他点个赞。不过她可不想让这条大尾巴狼好过,小舌变着法儿地折腾着。
让你来烦我!让你不让我好好休息!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我……我折腾死你!胡悦宁于心里恨恨道。
元卿的眸子晶晶亮,这丫头,学以致用,倒的确是悟性十足。胡悦宁也越吻越来劲儿,她怎么能不来劲,头一回反守为攻就占尽了风头,她小小的虚荣心哪里是获得了一下下的满足,那简直就是成就感十足呐。
胡悦宁用力地吮,似乎想要吸光元卿嘴里的空气,只是她吻得太投入,浑身早就轻飘飘软绵绵的,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元卿早就改为半抱着胡悦宁的姿式,在她背后不断游走的大手一路煽风点火,这让本就一身酥软的胡悦宁更加柔了下来,待到胡悦宁彻底认清战况之时,已方的半壁江山早已失守。
这样下去可是大大不妙了!
警铃大作的胡悦宁开始想着要扭着挣脱元卿的怀抱,更想要从他的嘴里撤出来,结果自己竟像是被他给死死钳住了一样,丝毫动弹不得,那什么,就跟砧板上的鱼一样,只有待宰的份。
胡悦宁这才开始后悔,漫天悔意如同她体内不断燃起的心头火一般,烧得熊熊而又旺盛,势头凶猛。胡悦宁开始难过,更难受,这种悔恨和**交加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
我们的女战士胡悦宁同志在被敌军囚困了长达数分钟后,在被敌军的唇舌魔掌数重攻击之下,决定进行绝地反击。
胡悦宁忍住从胸前传至全身的过了电一样的酥麻,眸子变得清明起来,被箍在元卿怀里的手使了使力,腿硬是超上顶了顶,下一瞬,两个人便在宽大的大床上滚做一团。
胡悦宁本以为他们会保持着原来的方向,这样一来她便会压在元卿这个混蛋的身上,结果她却始终算计不过那只大尾巴狼,翻滚一圈的瞬间,元卿轻巧翻了个身,胡悦宁又顺利地被他再一次压在了身下。
胡悦宁的背再次直接触在丝质床单上,微凉,跟自己浑身的火热格格不入。胡悦宁困惑地眨了眨眼,明明是自己咬紧咬关的背水一战,怎么这应该是逆袭的战势……转眼就颠倒了?这……这不科学!
胡悦宁心有不甘,想要挣扎出来扭转大局,却被元卿瞬间钳住了两手牢牢握在一起,他的身子,更是不由分说地紧紧压住她的一切。
朦胧的月光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两颊绯红,眼睛躲闪着四处乱瞄,最后却被男人身上的低气压骇住,乖乖地收了神色,看进男人的眼。
战局已然稳定下来,胜负已分。元卿狠狠地啄了啄胡悦宁的唇,“还敢不敢再想着废我了?”
“什……么……”胡悦宁躲闪着。
“你刚刚大腿顶哪了?嗯?”元卿才不让她逃避,他不停地啄着那两片香甜,空隙之中还能有余地的指挥着:“小宁儿,你太狠心了!废了我,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大任可怎么办呢?”
胡悦宁闻言,面色一囧,“你在胡说什么!”
只是她一激动,嗓门就不由自主地放大,另一边小床上的pocky突然咂咂了嘴,让胡悦宁又是一个惊吓,顿时禁声。
好在pocky应该是睡梦当中,估计是梦见了自己继续白天的美好生活在大啖冰淇凌呢,咂咂了嘴,又翻了个身便又沉沉地睡去。
胡悦宁身体僵了一会硬是不敢再有大举动去推开仍在她脸唇上胡作非为的元卿,等到pocky翻过身子便不再有动静之后,才缓过劲来,心有余悸道:“元卿!你在作死啊,差点吵醒pocky!”
元卿见到她这故作声势,却又怕吵醒pocky,不得不小小声的怒斥,轻笑出声:“小宁儿,你现在学会恶人先告状了啊,刚刚明明是你动静太大的吵到pocky的,怎么到头来还怨我了?”
胡悦宁羞赧地歪过头,心里却忿忿不平地画着圈,斤斤计较,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腹黑冷血,淡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