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向李娴韵汇报:“启禀王妃,今日午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汗派人将大妃囚禁在冷宫,她身边的一众侍女内侍尽数杖毙,这其中也包括之前总是张牙舞爪、仗势欺人的荣格。”
李娴韵愣了一下,按照侍女说的,耶律焱应该是一得知六王府的事情,便立刻把古丽囚禁在冷宫里了。
李娴韵知道耶律焱向来处事果断,但是没想到竟然这般雷厉风行。
之前盛极一时的大妃古丽就此被剪掉了羽翼,身陷囹圄一般的冷宫。
李娴韵刚来到主楼,便有侍女走下台阶,向李娴韵曲臂行礼道:“启禀王妃,可汗正在太妃那里说话,让您一回来就去找他。” 李娴韵“嗯”了一声,径直向偏殿走去。
雅朵提起以往的趣事,可谓是侃侃而谈,而坐在软榻另一边的耶律焱却心事重重,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雅朵看着耶律焱问道:“阿焱,你怎么了,有心事?”
耶律焱目视前方,剑眉紧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听到雅朵的问话。
雅朵又叫了他一声。
耶律焱这才恍然反应过来,“怎么了祖母?”
“怎么了?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了,你从勤政殿回来便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模样,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情。”
“想娴儿了?”
耶律焱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雅朵轻笑出声,“你这臭小子就这点出息?”
耶律焱嘴角上弯不说话。
就在这时候,李娴韵在侍女的通报下走了进来。
雅朵看着走进来的李娴韵,不禁上下打量,眼睛都亮了,“这是谁家的俏郎君来了?”
李娴韵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向雅朵行了一礼,“祖母的。”
雅朵看向耶律焱,他方才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现在却目光灼灼,判若两人。
“你瞅瞅娴儿多会说话,你要好好学学。”
耶律焱像一只野兽一般慵懒地靠坐在软榻上,看着李娴韵,“嗯”了一声。
李娴韵发现耶律焱今天怪怪的,虽然面带笑容,但是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雅朵看到耶律焱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李娴韵,笑容不觉在脸上漾开了。
到底还是年轻啊,又是新婚,这才分别一日便想念成这个样子。
雅朵端起桌案上的茶杯饮了一口,“祖母有些乏了,你们回去吧。”
耶律焱和李娴韵站起身向雅朵行了一礼。
耶律焱便牵着李娴韵向外走去。
他的脚步有些急,李娴韵不得不快走着跟上。
他的手粗糙宽大,温热,李娴韵的小手嫩滑无骨,很轻易地察觉到他虎口和指腹上生着一层薄茧。
李娴韵仰头看着身边高大挺拔的男人,他脸上没有笑意,很是严肃。
他今天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她今日回来晚了?
可是以前她也回来晚过,他还亲自去接她,并没有发现他生气埃
今日多少有些古怪了。
耶律焱拉着李娴韵径直来到主殿的内室,放开了李娴韵的手,与她相对而立。
李娴韵仰头看着他,“夫君,你怎么了?”
“你不知道为夫怎么了吗?”耶律焱反问,平淡的语气中充满了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