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色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走向梳妆台坐下。
“呿!应该说什么样的主养的什么样的犬吧!”
“你来做什么?”请拿起桌上的玉梳,从头顶梳至发尾。
“应该是,你找我来做什么吧?”
“唔……”从铜镜里看到骜义已经走了过来。
“不是你让那个女人满城的找我吗?真是的,你怎么会猜到我人还在邺城?”骜义说着,越走越近了。
“你不也说了是猜的吗?自然是瞎猜啦!”‘噗哧’一笑,将刚刚梳起的发髻又松了下来。
“呿!怎么还是不会自己梳呀!”
“欸?”惊讶之下,手里的玉梳就被夺了去。
“真的是个少爷命!”骜义嘀咕着,手里的玉梳却已经轻轻地梳过。
“是王爷!”盯着铜镜里的自己,漫不经心地说道。
“是!王爷!”骜义附和道,已经将头发挽成了一个髻。
“说吧!小王爷要我做什么?”
“我说了你会做吗?”瞅着铜镜里的骜义。
“呿!你不是知道了才找我的吗?”
“就是说你来,就是已经答应了哦?”瞅着铜镜里的骜义,唇边扯出魅惑的笑。
“啧!我说,你还真是喜欢玩弄人心耶!你的兴趣还真是近乎变态!欸?哎哟,我开玩笑的!行了吧!”
从铜镜里看到骜义也同样的看着我,而此时的我,从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是半眯起的眼眸却透着淡淡地寒意。
“过两天,刑部会从内廷府提出三个囚犯移往晋阳天牢!”
“唔?你…要我劫牢?”
“哼!”我冷笑一声,“内廷府可不似我家,你想进就进得了的!”
“那你的意思是?”
“我不管你怎么做,只要那三人不能顺利移往晋阳天牢就行。”
“你的话有些模糊不清!”
“可是你听明白了,不是吗?好了吗?”对着铜镜看了看。
“你真把我当成随意使唤的了?”骜义将玉梳放在桌上,靠在桌边面对着我。
“没有啊!只不过,这件事儿非你不可!”抬头看向骜义,嫣然一笑。
“你…真是的!”骜义双手抱胸,脸别到一边,眼睛望着他处。
“公子,洗脸水打来了!咦!你!”
端着水一进门就看见骜义的茜吃了一惊,愣愣地望着靠在梳妆台边的骜义。
“姑娘!咱们又见面了!”骜义露出了一个可以迷倒众生的笑。
“哼!”茜回过神,瞪了骜义一眼,重重地甩开脸。
“啧!好像又多一个讨厌我的人了呢!”骜义碰了一鼻子的灰,喃喃地念叨。
“公子,洗脸吧!”茜将盆放在台上,手里拿着锦帕转身唤我。
“茜!让白虎准备轿!”起身走过去!
“是!公子要出门吗?”
“嗯!”接过茜拎干的锦帕,擦了擦递给茜,手浸入水里洗了洗,开口道:“去趟乐陵王府!”拿过茜手里的锦帕将手擦干。
“呃?!去、去……”
“唔……”不悦地瞅了眼支支吾吾地茜,见她随即低下了头,摸索着将台上的漱口水递给我。
“我走了!”骜义突然出声!
“嗯?要走了吗?”接过漱口水,看向已经快步走到门边的骜义。
“我才不要和你去乐陵王府招人白眼!”骜义耸了耸肩,侧脸看了我一眼,没等我说话就踏出了房门,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招人白眼?”盯着无一人的门口,重复着骜义离开时的话。
“公子?”
“嗯?”转向茜,却见她一脸忧色地看着我。
“去叫白虎准备吧!”
“是!”茜欠了欠身,转身出了屋。
“会招人白眼吗?谁?我吗?”盯着手里的漱口水,自言自语地念道。
“真的会呢!”莫名的笑了笑,看向安静地门外,这个时候还真是安静得让人意外啊!
==============================================
“爷!到了!”
到了吗?銮轿停下了呀!
“爷?”
怎么外面这么安静?
“爷?”白虎可能是以为銮轿里的我睡着了,又轻声唤了唤,同时轿帘也被掀开了一角。
“没人吗?”我倾身探头出了轿,扫了一眼已经挂上了白缎的乐陵王府。
“这种情况怕是没人会惹这个麻烦!”白虎有些感叹,当很快的发觉这些话有些不太合适,赶紧又闭了嘴。
“是吗?”看了眼除了一身丧服的两个家奴就没有任何来往之人的大门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爷,要进去吗?”
“唔…不了!回去吧!”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吧!
“咦?”白虎很是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
抬头再看了眼大门上挂着的糊了层白纸的灯笼,上面大大地写着一个‘奠’字,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它在太阳底下比炙热的阳光更加的刺眼。
“回吧!”转身就要进轿。
“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
“呃!?”心猛的一惊,暗自苦笑,呵!看来,即使有躲开的心未必有让你躲开的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