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略红的玉颜却涂满了胭脂一般,火旺旺的烧着,做妹妹的却还在没心没肺的嘻嘻乐着,惹得姐姐一阵无奈的白眼。
“大小姐,二小姐,天色晚了,我们该回去啦。”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仆爱怜的与姐妹俩略施一礼,和霭的劝道。
“这就回去啦?忠伯,我还没玩呢!”妹妹不满的嘟起了小嘴,纤腰一挺,挤挤了正拿小手绢给自己的擦汗的姐姐,撒娇道:“姐姐,我们说要去白马桥的,现在还没去呢,先去白马桥转转,一会再回去,好不好嘛?”
忠伯大是苦笑,无奈的朝着姐姐递递了眼角。姐姐纤细小指在妹妹额上爱溺的点了点:“你呀,别老想着玩了,该回去了!”
“不回去!”做妹妹的红唇一撅,愤愤的甩开姐姐的胳膊,扭过背去。
姐姐无奈,扳过妹妹的身子,轻声哄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我们是该回去了,再晚了,阿爹阿娘要急了,下次就不让我们出来了!”
一句话,让妹妹大是垂头丧气,转瞬明眸狡狭的一闪,转过身来再抱着姐姐的胳膊:“姐姐,那你告诉我,刚才那个人是谁?只要你说出他是谁,我就跟你回去!”
“不行,你又胡闹了!”姐姐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起来,板着脸呵斥起妹妹来。
妹妹眼圈子顿时一红,气呼呼的甩开了姐姐的胳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不疼我!”
姐姐有些哭笑不得,求助的看着忠伯。忠伯呵呵一笑:“二小姐,老仆倒是知道那小将军是谁,二小姐想不想知道?”
“忠伯你知道,你快说?”小姑娘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细长的睫毛里还挂着珍珠儿,小姑娘却已回嗔作喜,满怀期待的看着忠伯,“你可不许骗我!”
“二小姐说哪里话,忠伯什么时候骗过二小姐了?”忠伯呵呵笑着,却故意卖了个关子。
小姑娘登时急了:“唉呀,忠伯你快说,再不说我不理你了!”做姐姐的亦是好奇的看着忠伯,一时劝妹妹回家的心思也没了。
“呵呵。”忠伯拈着白花花的长须,挺了挺微驼的背,却摇了摇头,“唉,老了,忠伯这把老骨头,可再没几年陪二小姐玩的了。”
“不老不老,忠伯越老越精神!”二小姐却是乖巧得很,嘻嘻大笑着,甩开姐姐的胳膊赶忙过来“咚咚咚”的给老人家捶着背,一边伸长了脖子,“忠伯,你可快说呀,不许哄我了!”
“许不得许不得!”忠伯赶忙闪躲着,“二小姐,忠伯可受不了你侍侯,会折寿的,唉,唉,轻点,轻点捶!”虽然说着“折寿”的话,老人家还是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这位公子呀,嗯,嗯,其实,他不是什么别人,他就是孙坚孙文台的长子,孙策,孙伯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