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耽搁,松上府的人就已赶到,把余光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他们漠视地看着余光,像是看一个将死之人。
余光面色惨白,肩膀上的伤再次被撕开,有气无力,好似一个醉酒耍酒疯的人。
他的剑失了水准,他的剑没了灵魂,他的剑毫无章法。他不过是把剑拿来斩藤蔓,只是他的剑慢了。
慢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生擒。
余光被藤蔓缠绕,连同他的剑一齐被捆绑。
“来人,把他带入地牢,等候发落。”
众人中走出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余光两旁,在给他施上禁锢法诀后,这才把他架起。
松上锦接着说道:“此人罪孽深重,不是我等可以擅自处决,待我禀报族长,再做发落!”
众人深以为然,无任何异议。
果林的喧闹惊醒了道可盗,而余光被抓的这一幕恰巧被他看见。不是他见死不救,而是松上府的人手太多,寡不敌众。
当然,他还有别的打算。
“不妨让光兄入一下地牢,察看药药的父母是否在地牢,若是在,跟我来个里应外合,救出药药的父母。”道可盗暗暗想道。
见余光这般狼狈的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他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
道可盗隐匿身影,一路跟随巡逻队,直到地牢的入口。那架着余光的两人把人送入地牢,其他人在外等候,不多时,那两人也出来了。
道可盗眼眸一亮,“原来地牢在这个地方,还真是隐蔽。”
“光兄,就让你受点委屈,区区牢狱之灾想来你也熬的过去。我这就找剑一商量对策,救你于水火之中。”
道可盗不敢怠慢,身影暴射而出,朝北面掠去。
药药的家,空无一人,灰尘满地。
此刻,药药翻窗进屋,望着这熟悉房间,熟悉的装璜,熟悉的家具,往事回忆上心头,不禁泪目。
“我回来了,爸妈,你们在哪?”
药药把每个地方都走上一遍,记忆的片段席卷而来。
爸妈的房间,那摇篮精巧可爱置于床榻旁,是他曾经睡觉的地方,每个夜晚,妈妈都会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眠。等到他入睡之后,他们才在床榻上安睡。
出门右拐,是间玩具房,堆满了族人送的玩具。琳琅满目,稀奇古怪,有的他还没来得及玩就长大不适宜了。
书房,所有的书蒙上尘埃,包括那本他最喜欢的童谣,以及父亲经常翻阅的松上府秘辛。
“爸妈,很快我就能跟你们见面。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快快乐乐地在一起。”药药站在楼顶,将松上府一览无余,暗暗说道。
风吹来,吹动他的毛发,却吹不动他坚定不移的心。
他一跃而下,弹射出去,窜入树冠,闪现几次,回到那间空荡荡的杂货房。
“雷姐姐呢?怎么不见了!”药药一怔,在杂货房上跳下跳,找遍角落也不见雷芸雨的身影。
“完了,雷姐姐不见了。她是自己出去了还是被族人发现捉走了?”药药眉头紧皱,隐隐悔恨,“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去了!”
药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将房间仔细打量,观察寻找是否有雷芸雨离开的线索。
经过他的勘察,发现地上多了一些跟他类似的脚印。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他自己的,不过冷静下来后,便是发现这是族人的,而且还是跟他一样未修炼成人形的小松鼠。
“看来雷姐姐是被那群小家伙发现了,这可大祸了。”
药药的推测没错,正是那群幼年松鼠发现了雷芸雨。
就在药药离开不久,雷芸雨下苦心沉心修炼。双手掐诀,内功运转,心法默念,周身虹光,气息涌动。
然而,正是她修炼的动静让正在捉迷藏的松鼠们发现了异端。
那群松鼠接到巡查的任务,可谓是火急火燎,都想为族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这不,几乎是把松上府整个府邸翻了个底朝天,即便是长辈的房间,也都略微望了一眼。
不巧的是,撞到了一位前辈夫妇潜心造鼠。好家伙,些许儿童不宜,令他们既害羞又有某种偷窥欲。
“滚!”一声惊吼让他们连滚带爬,惹了前辈兴致,扰了前辈节奏,就怕前辈秋后算账。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怎么就这么急切呢!明明晚上才干的事,弄到白天来做,这也不能怪我们呀。我们可是奉命行事,执行巡查任务的。”松鼠们委屈巴巴,却没有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反而越发明目张胆。
故而,雷芸雨所在的这家杂货房也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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